。唯一的大小姐许知意被丰富的医疗资源围绕,预防加治疗。要不然,像许知意这种级别的舞蹈演员,看着外表没什么,实则早就是浑身伤病了。 包里备着特制的膏药,许知意赶忙翻出来,先贴上再说。 看出眼前的女人想做什么,大概是出于绅士的行为,谢玉成主动说:“我帮你拿着。” 说罢,他顺手帮许知意拎着包。 许知意撕开膏药,一股药香飘逝在风里,仔细地感受,有一股藏在药香里的淡雅花香。 这是她的要求。 许大小姐活得精致,医生量身定制的药膏,颜色要好看,味道不能难闻,最好混杂上她喜欢的花香。 谢玉成若有所思,“膝盖疼得厉害,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跳舞的老毛病了。要不是穿高跟鞋穿了一晚上,膝盖不会轻易发作的。” 许知意解释完,一只手掀起裙摆,珍珠扣的高跟鞋,极细的根稳稳支撑住骨感的素白脚踝。 小腿肌肉线条分明,再往上,是弯曲而泛红的膝盖。 谢玉成俯视着许知意,凯莉包的皮带挂在他的手中,下沉的重量感使他无所适从地蜷缩了下手指。 许知意弯腰,胸口那颗在拍卖行可以被拍卖出天价的黄钻熠熠生辉,金黄的光芒好似中秋圆月的月光。 她对准膝盖贴上了膏药,站起身的一瞬松开了手。礼服因为刚才团在手里,多了褶皱。 许知意也不心疼,她把膏药贴服帖,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传达到了膝盖。 珍珠流苏叮当碰撞,随后静止在绸带勒住的腰间,她的膏药贴好了。 许知意要回包,附近没有垃圾桶,她本想把贴膏药留下的废纸攥在手里。 谢玉成交出凯莉包的那刻接替许知意手的废纸,一件有着温暖体温的西服外套盖在了她的肩头。 谢玉成的肩膀宽阔,盖上许知意小了一圈的肩头,直溜溜地向下滑动。 许知意愣愣地用两只手抓住衣服收紧,与此同时,谢玉成拿着那张药香浓郁的纸走到树下。 原来,那里有一个垃圾桶,树影遮蔽,凭借许知意的视角是看不到的。 谢玉成扔废纸的功夫,许知意想还给他衣服。 “穿着吧,天冷。” 谢玉成的身材高大,白色衬衣挺括,西装裤子绷得笔直。他站在那里,像是冬日的阳光,带给人间疏离冷感的温暖。 许知意问:“我和盛明韶谈话,为什么打断?” 关如越是定下了婚约,这份婚约有名无实,就算许知意是谢玉成未婚妻,这种打断还是让人感到不舒服。 “我没有打断,是他自己不愿意。”谢玉成凛声说:“他晚了我一步,这话难道不是许小姐说过的?” 许知意索性说:“可是,我并不是非你不可,我有其他的选择,首都多的是男人让我选。” 谢玉成肯定道:“当然,许小姐有无数的选择。” “在众多的选择中,我是更好的选择。” 许知意无端地嫣然一笑,底气十足地说:“我不是小孩子,用不着教我做事。你是不是更好的选择,我自有考量。” 这句话的姿态高高在上,而她也有挥霍的资本秉持着这种态度。 普通人能购买到和有钱人同款的奢侈品,买不到自信和胆量,这是有钱人独有的奢侈品。 宴会厅的车走了几辆,密不透风的道路撕开了一条缝,许知意的司机开车驾驶在宴会厅外面的道路。 司机向杨家说明了情况,这条来自不易的道,是专门为许知意让开的。 两侧拥挤不堪,中间畅通无阻,鲜明对比下,司机停下车静候许知意吩咐。 许知意脱下西服外套,双手奉上,她回头说:“谢谢。” 谢玉成接过去,单手揽在臂弯间,轻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其实,许知意是欠谢玉成一句谢谢的。 那时候,首都的天跟这一样,干燥凛冽。 只不过当时是过秋入冬,许知意报名了高中的晚会表演。 为了这场表演,每日晚自习课她就去学校空闲的舞蹈教室练习。 许知意穿着粉色的舞蹈鞋跳芭蕾,音乐是德彪西的《月光》,她十几岁最爱的曲子。 偶尔的课间,一群男生慕名来看,陪着的唐锦茵会把窗帘拉下来,不让起哄的男生打扰许知意。 她的鞋子跳废了几双,争取舞蹈可以表演得完美无瑕,唯独没料到在上台之前音乐出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