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就将手中的“饮料”一饮而尽,这才笑道:“不过,周总,你的女人,哦,不对,你怎么会带一个不会喝酒,嗯,应该说完全不懂酒的女伴出来应酬呢!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哦!” 眼见周瑁远要动怒,丁俊良心虚惹不起,只好赶紧溜号:“嗯,抱歉,那边还有朋友招呼我,我先过去了啊!”说罢,便小跑开溜。 此时,看到瘫软如泥的林子苏,周瑁远又气又怒,拿起她喝空的杯子,闻了一下,不禁眉头一皱。原来林子苏喝下的,根本不是什么饮料,而是被称作鸡尾酒之王的Mandala,味涩清寡,调配了其他饮品的颜色和味道的Mandala,很容易让不知情的人误以为是饮料,殊不知却是烈性无比,非行家不知其酒性,林子苏就是这样着了丁俊良的道。 丁俊良被称作“上京四少”之一,花边韵事可谓领衔“四少”之名,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他留意到林子苏一人流连会场,左顾右盼,身边也无伴,又见她独自豪饮鸡尾酒,神情落落寡欢,猜她定是圈外人,看她长相清纯甜美,身材也是凹凸有致,不由地见色起意,意欲戏弄一番,自信能抱得美人归,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周瑁远将她救下后,也不等酒会结束,便将林子苏抱回房间,谁知甫一进门,林子苏就吐了,刚好就吐到周瑁远的身上…… 向来有洁癖的周瑁远,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污秽,原本就恼她坏了自己的商务活动,让自己颜面尽失,这般放荡不羁,与陌生人大醉酩酊,最后还让自己来收场,在历任的商务女伴中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简直荒唐至极。 周瑁远暴躁极了,忍不住地连连爆粗“FUCK”,将她丢在一边,便要去换衣服,林子苏哪里还能自立,没了依靠,顿时东倒西歪,听到周瑁远爆粗,大笑着也跟着念了句“FUCK”,周瑁远气不打一处来,眼见她要跌倒,不得不扔了西装外套,将她半搂半抱地弄进洗手间,拍着她的背,让她趴在马桶上狂吐,直把吃的喝的都吐光了,吐得人都虚脱了,林子苏才瘫在地上。 周瑁远不想她弄脏床,便给她收拾洗漱,还帮她换了衣服,看到那副美丽诱人的少女胴体时也不禁怦然心动,将她抱到床上,认真端详了好半天,几次想上手抚摸都行而又止,最终还是盖上被子,林子苏红颜醉姿,昏昏然然,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嘴里还时不时碎碎念两句“FUCK”,周瑁远又气又恨又恼又好笑,却又无可奈何。安置好她,准备离开时,只听到她略带嘶哑的声音:“方老师,好想你!” 他的黑眸子突然一缩,闪出一道凌厉的杀气,禁不住死死地盯着她,她正一脸慵醉,喃喃呓语:“方老师,别离开我,好吗?”周瑁远坐到床边,拨开她凌乱的发丝,认真打量了好半天,才冷笑一声,林子苏翻过身搂住他,迷醉又依恋。 周瑁远摩挲着她白皙又光滑的手臂,呆坐在床上,沉思良久,见她终于睡沉了,拿开她搂抱自己的手,这才离开床,去到外面的露台,打了个长途电话,眼睛时不时还回头看屋里的林子苏,神色十分冷峻。 洗浴结束,周瑁远叫了客房服务来清扫,一应完毕,才回到卧房,准备合衣睡下,不料却看到半个被子都被踢到地上了,林子苏的大半个身子也裸在外面,昏睡中的她还在拼命地挠痒…… 周瑁远觉得蹊跷,前去一探究竟,不看则罢,一看也大吃一惊,原来林子苏浑身满是红疹,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只是昏睡,怎么都叫不醒,额头还汗如雨下。 周瑁远很是惊慌,立即拨打120,等待救护车时给林子苏穿上了衣服,救护车到时林子苏已昏迷不醒,情况十分危险,救护人员先给她做了院前紧急救护,这才抬到车上,周瑁远也跟车去了医院。 到医院后,医护人员拉去急诊救治,待到林子苏情况稍微好转,主治医生才将着急的周瑁远叫到了办公室,道:“你知道她有严重的酒精过敏病症吗?她今天喝了多少?” 周瑁远惊住了,“三杯,喝的Mandala,哎,不知道,也许四杯,也许更多。”周瑁远也十分不解,因为他父亲也酒精过敏,但也照样饮酒,睡一晚就没事了。 医生把笔一摔,怒道:“简直是胡闹!她这种情况,半两都要命,你竟然让她喝四杯,还是Mandala。”周瑁远没想过这么严重,这丫头从来没提起过,“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瞪了他一眼,道:“还好是前面吐了,发现得也早,不然,你女朋友会因为酒精过敏休克致死。” “那现在怎么样了?”周瑁远也惊了一身冷汗。 医生划了一个单子,递给他,道:“先输液,住院观察。去交费吧!”周瑁远当即去交费。 办完手续,周瑁远陪在病床前,看着昏迷沉睡中的她,紧促眉头,帮她拨开乱发,此刻她呼吸渐趋平稳,但还是潮红不退。 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