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知道他们不收礼物的原由,不就怕因小失大嘛。于是就接着说了句话。 “今天主要是来吃饭,那个包包吧,你们觉得好,就待会背走,觉得不合适,就留在包厢里,咱们今天是来吃饭喝酒的,这事儿赖我,好吧。别纠结了,你看班长我也五十好几了,很快就退休了,我的意思你们都明白了? 来,我再给你们满上,我们这开始喝酒了。” 方俊等三人焉能听不出何雨柱的话外音,忙说道,“对对,喝酒。” 方俊还是比较随意,可能和方俊出身有关系。何雨柱不知道的是方俊可是真正的全家都是有职务地位的人。方俊爷爷奶奶是老革命,离休干部;自己爹是厅长,叔叔就是积雨潭医院副院长,副厅;妈妈是市文化局副局,也是副厅。他自己是原来就是东市区卫生局干事,恢复高考后考上京都医科大毕业后重新分到卫生局的,也就短短六年时间,现在要升副处了,算是提拔速度比较快的。 汪原舒畅两人是目前是副科,估计后面升科级,应该说混的也是不错的。但是家庭背景不一样,他们自己打拼,就更在意官场的那些套路,所以他们是一般不会随便收别人的礼。也正常,拿人手短。 不过难道他们没想过:吃人嘴短嘛! 有时候何雨柱也搞不清楚自己这些年是不是也世故了,也官僚了。他觉得这次回去好好审视下自己的行为,不过今日这酒肯定是要喝完的。 气氛尴尬不要紧,尴尬的事情不提就完事了,插科打诨总会的。 何雨柱作为班长身份,给三位一个一个敬了一圈酒后,开始说起闲话来。 “方俊,那年围棋赛后面,你还下棋嘛?我可后来就没下过棋了。” “下啊,围棋那可是我最大的爱好。我们局我水平是最高的,不然你觉得这次培训哪里能轮到我。上次和你决冠亚军的那位你知道嘛?人早升级了,下棋好,在单位很有用。” “是吗,我怎的感觉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呢?” “那个汪原,你不知道我们班长吧?他可是前几年京师机关事业单位围棋邀请赛的亚军获得者。厉害吧,我觉得何班长水平能达到专业级水平,他最后的对手人家以前国家队的选手,退役去的事业单位。何班长一目之差惜败。牛吧?” “方兄,围棋,那就是个爱好。以前还研究研究,现在家里几个孩子还管不过来呢,哪有闲情逸致下围棋呢。” “倒也是,确实家庭压力也挺大。”舒畅不失时机的接了话茬,这就不尴尬了。 舒畅接着问了“何班长,几个孩子?” “我啊,岁数比你们大点,不过结婚晚,赶在计划生育前生了俩闺女,一个儿子。大女儿今年二十,不对,二十一了,刚去念大学,儿子今年上高一,小女儿下半年上初中。孩子多,烦事多啊。要给孩子辅导作业,做饭,还得陪玩。当爹不易啊。” “是的,现在学校对成绩也抓的紧,确实要做好后盾。” 方俊对这没概念,因为他还真的基本不管孩子,都是孩子妈管,孩子爷爷奶奶操心。 “班长,管孩子有那么辛苦嘛?我怎么不知道?” “方兄,那是你福气好,父母,媳妇管的比较多。你看像我,自己爹当年有孩子时也不在身边,老丈人家又是在乡下要管孙子,我们孩子都是自己带,能不累嘛。这几年稍微好点,孩子大了,自我管理能力强,就操心少点,希望孩子们都有出息,以后能有一技之长,混口饭吃。” “何班长,哪能呢,我听方俊说你单位应该也要提级了,怎么地比我们 “汪原,那还真不是这样,方俊估计比我更了解一些,我也就熬资历混上来的,像我这样的干部,京城街面上那多了去了,在单位依然就是办事的人。你们不过今儿咱不聊这话题,咱聊酒,抽烟,聊其他的。来来来,酒杯继续端起来,喝。” 何雨柱和了杯中酒,又散了一圈烟,“三位,我去上个厕所,你们仨要喝起来,我年龄最大,到目前我喝的最多,快,方俊,你要多多敬敬汪原,你们同学见面次数也不太多,趁这次培训好好沟通沟通感情。我去去就来。” 何雨柱去了吧台“那个服务员,我是前院正厅A包厢的,待会万一有人要来结账,你就说接过了,账先记在林庆安头上。” “为啥,记林大厨头上,那你得告诉我你是谁啊?” “哦哦,对对,我还忘记了,后院的东三号的账也先记他名下。我是他的师傅,我姓何,你待会告诉他一声。不过不必过来我们这里请安,不方便,后院他小姨那可以过去,。” “哦,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说完了就回到包间,三人还真的非常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