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上课，何雨柱拿了笔记本写着字:方俊，我媳妇的亲侄女今年天津医专毕业，有没有路子可以安排一下？移给坐在旁边座的方俊。 方俊看了后，拿起笔写着:今年毕业？啥专业？户口在哪？ “嗯，今年7月毕业，临床医学，户口在石景山区。” “她自己有没有要求？” “没啥要求，也就是单位稍微好点，卫生系统我也不熟，那天我报到碰到你，我才想起这档子事儿呢。这算不算临时抱佛脚？” “兄弟，如果不嫌弃的话，积雨潭医院如何？” “那哪里来呢！有把握？” “应该问题不大，我那边稍有关系，而且不瞒你说，这次回去，我可能会调去西市区卫生局。” “你东市区去西市区？去任副局？”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现在没最后确定。” “行，那哪天抽空引荐我去积雨潭医院拜访一下。” “何兄，不用那么客气，原本现在大学生都包分配，又不用花太多精力。” “那不行，话虽如此，咱礼不可废。” “没事的，那边是我亲属，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和我下几盘棋如何？” “下棋，多简单的事儿？方俊，无论如何，一码是一码，这样，你看你亲属那边喜欢啥，我给去淘换一个，咱礼貌还是要有的。” “这样啊？……算了吧，没啥大问题的。” “那我自己看着办了，我主要以前也没碰到过这类事情，我怕坏了规矩。” “啥话！这又不是啥难事。行了，你让你侄女准备下她自己的资料，我这几天问一下医院当面今年进人指标情况，问完我答复你，应该是没太大问题的，如果不行，其他医院我也给你打听一下。一个系统的，问起来不难。” “好的，明天周六，别忘了，咱一起吃饭，我定了位置了，德胜门那边有家餐厅叫陋室晓酌的，私房菜。明天放学咱一起过去。” “是不是**胡同109号那家？可以啊，何兄，吃客啊，那家味道很不错的。我喜欢。” “是的，那家菜不错的，主要环境不错，服务态度好。” “行嘞，对了，你住石景山？那回去不方便了。” “现在出租车随便一招手就可以了，方便。” “也是。明天咱要好好喝几杯的，我同学汪原人很不错的，以后你们可以常走动的。” “方兄，和你交往的肯定错不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不是我奉迎你，我就挺喜欢你的。上次没你鼓励，我和大奖擦肩而过了就。” “何兄，你们信息中心是干啥的？你怎么突然就从民政系统去了那了？” “说心里话，我也搞不清，前年年底突然区里组织部谈话，春节一过就调过来了，信息中心是数据分析的一个单位，部属单位。” “那这次培训回去，是不是升处了？” “怎么可能，也就副处。你不知道，我最早是厨师，红星轧钢厂的，后来被提拔才转的干部，和您们科班出身的有差距。” “何兄，你可别谦虚了，你，很了不起，围棋风就能看出你眼界开阔思维敏捷，有大局观。”“你可别捧我了，我今年50有一了，到顶了，我还不如我媳妇呢，哎，家里地位都不保。” “嫂子在哪上班？” “区街道办主任，你说是不是比我能干，我在家只有洗衣做饭，当牛做马，好生伺候着才有好日子过。” “哈哈，那我就没话了，我媳妇是中学老师，东直门中学的。” “我媳妇早先也是中学老师，郊区的，潭柘寺那边的人，后来才调过来的。她性格比我好。所以现在成就比我大，也是正常。家里家务总得有人操持不是。” 课堂上老师突然停了声音，把何雨柱和方俊书面谈话给打断了，俩人正襟危坐，开始听课。 下课抽烟时，何雨柱把笔记本上的谈话纸撕下来，在厕所里用打火机给烧了。 周六，何雨柱一行四人打了面的去了德胜门陋室晓酌。安排的包间是前院的主屋，虽然不是太豪华，但是菜品和服务是一样的。 何雨柱抽空还去了后院找了找傅广安一家及女儿夏夏，他们已经在了，就缺孙淑红没过来。 何雨柱，方俊，汪原，舒畅四人经过商议，一致决定喝白酒，十年陈菊花白。餐厅还配了一大瓶自制冰酸梅汤过来，凉凉的，酸酸甜甜的。 何雨柱作为老大哥，也是吃饭发起人，先提了酒杯，“那个，三位同学，咱们这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