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吗?
常方毅用力地把探过来的方昶的脑袋按了回去,完全不想让这个二哈一样精力充沛的小师弟打断这种淡淡的伤感氛围。
余曜没注意到对面车里的动静。
只不过常方毅的问题确实问住了他。
他在赛前也没想到自己的枪感恢复得那么快,理论上说,已经在奥运的赛场上狠狠地过了一把瘾,就没什么再继续流连竞技场的必要了。
不过,如果十米气步.枪出了什么新的规则,亦或者是华国需要他的时候,自己大约还是会上的吧。
余曜这样想,就点了点头,“也许吧。”
车子在此时开始加速。
他只来得及看见常方毅失落的神情瞬间变成狂喜,下一秒,就再也消失不见。
常师兄应该是听见了的。
余曜重新关上了车窗,也把七月的暑气隔绝在外面。
但还是有点热。
他有点困倦地深呼吸几下。
“喝水吗?”
祁望霄适时地递来了冷藏过的矿泉水。
余曜点头接过,拧开喝了一小口,心情就随着沁人心脾的淡淡凉意变得平和下来。
他的心态转变得很快,没多久,思绪就放到了下午的另一场决赛——盛装舞步自由演绎大奖赛上。
不过到马术场还需要好一会儿。
余曜放纵自己靠进了座椅里。
毕竟上午比赛的疲惫还没有完全散去,再加之刚刚吃了些食物,脑部的血液都开始往肠胃里流。
好困。
有点想睡觉。
这个念头一起,少年很自觉地坐近了身边人的身边,歪倒脑袋靠住,沉重的眼皮子掀了几下再掀不动,就干脆地直接闭了起来。
反正二哥也不会介意。
他非常理直气壮地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了身边人的肩膀上。
祁望霄也确实不会介意。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肩膀的角度,心里仿佛有什么隐秘而快乐的事情正在发生,很微妙,细究起来又无处可寻,只留下了很淡很淡的安心和柔软痕迹。
或许自己没有来错。
他趁着身边人的熟睡,闭上眼,调出自己的任务面板,进行卸载系统前最后的交接。
毕竟1111和7878不同。
有事业心的系统也值得一个新的主人。
让1111像7878一样选择宅在脑海深处
呼呼大睡,亦或者是明面上跟随宿主??[,实则早就不知道顺着网络偷溜到哪里去玩的生活方式,对它来说也是一种残忍。
祁望霄操作得很专心。
所以并没有发现余曜其实是过了好一会儿才真正睡着。
余曜原本也没打算睡,顶多想要迷糊一会。
但眼一闭就很难再睁开了。
算了,反正路途也远,干脆睡一会吧。
余曜在彻底沉入黑甜梦乡时还在想,这样的话,睡醒时就可以直接进入到下一场比赛了。
他想到了可爱活泼的橙子糖,唇畔就漾起淡淡的笑意。
少年完全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马术赛场,正因为负责药检的工作人员在华国队小马的体内检测出管控药物阳性而闹得天翻地覆。
“不可能!”
闻鹤洋目眦欲裂地挥舞几下拐杖,随即重重地杵进混杂着草料的泥土地里。
“我们华国队根本不可能给马儿服用任何违禁药品!”
他气得眼睛都红了,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徒劳无功地对周围已经围上来一圈,明摆着是在看热闹的别国运动员和教练们大声解释道,“我们华国人绝对遵守公平竞争的奥林匹克精神!”
“但药检结果确实是阳性。”
有人小声嘟囔道,“你们说自己没有喂药,那总不能是有人故意陷害吧?”
不少人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与华国队马厩相邻的雅克和约瑟夫。
如果真的下黑手的话,他们离得最近,可能性最大。
最巧的是,作为前两轮比赛的二三名,他们刚刚好还有这个动机。
细碎的议论声不断响起。
雅克和约瑟夫的脸色也在被结果公布的瞬间就难看起来。
他们想说自己绝对没有动手,但这种压根没做过的事情根本就解释不清!自己总不能把肚子剖开让大家看看有几斤几两吧?
“反正我没做过,”雅克一脸头疼地回应道,“星辰绝不需要靠陷害别的马儿来赢取肮脏的胜利!”
那到底是谁给马儿喂的违禁药?
负责药检的工作人员一时也有些为难。
局面僵持之际,一道字正腔圆的清朗声调从人群外传来。
“发生了什么事?”
余曜一来就发现了场面似乎有点不对。
橙子糖和其他华国队的马儿怎么看上去蔫哒哒的?
这可不是准备决赛的好状态。
余曜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疑站位的合理性。
只不过余曜自己倒是没意识到什么c不c的。
他在领奖台最中央站惯了的,压根就没留神到观众们居然还会关注这种小事。
就连最令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