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陶制水壶,晃悠悠出来,
水壶该是不轻,小姑娘又生的瘦,小小一只,沈铭还真怕她摔倒了,
提着心,看到囷囷来到桌前,踮起脚,将水壶放下,
偷偷瞄了沈铭一眼,转身跑到正拿着两个面饼出来的奶奶身后,扯着奶奶衣服,继续偷偷观察沈铭。
虞都统可算瞧出味了,暗戳戳传音:“怎么,勾起你回忆了?你喜欢小女孩,我给你生一个便是!可不许乱打主意!”
“娘子,你在胡说什么……”沈铭叹气。
心中,其实是有触动的。
“真像啊……”莫名,便暗忖一句。
二人传音,爷孙三人自是听不见,
黎木塔手中,此时也拿出杆烟枪,塞上烟草压实,点燃,吧嗒吧嗒吸起来,叹道:
“客人莫嫌我家吃食简陋,这水虽是浑浊,却也算干净,自比不得大城市的,还望见谅。”
沈铭自不缺食物与水,【阴阳仙葫】与【逆鳞臂甲】中存的物资,可多的很,
却不会拒绝老人家心意,掰开干粗饼子,塞口中,只觉硌得慌,
又打开陶制水壶,壶塞内竟缠着布条,堵得死,深怕这水蒸发了,或是漏了,
足见村民对用水的重视。
轻轻饮了一口,便听得黎老汉叹气:
“客人,非是老汉不愿多留你们,而是眼下日子不好过,越来越乱了,
现又多了群沙匪,占了最近的绿洲水源,横行霸道,屡屡欺负我西离村,
你们来自大城市,若叫那群沙匪看见,定会被惦记上……”
黎木塔苦着张脸,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目光就落到带着面巾的虞阳落身上,
这女子虽看不见面庞,但如此玲珑体态,若被那群沙匪瞧上,想得个好死都难!
便出言相劝,让这夫妻二人小心为上,早些离开。
又问了一句:“对了,两位客人,你们那落日城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黎老为何有此一问?”沈铭咽下一口饼子,含混反问。
“前些天,村里还来了个小孩,满身是伤,差点死了,他也说自己来自落日城,是为了寻找主人才入的荒漠。”
“哦?那孩子叫什么?”
黎老汉苦大仇深,吐出口烟圈,喃喃道:
“那也是个苦命的娃,哪有什么名字?只说自己叫叼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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