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人后,要求我治他妻子的伤,他的腿可以不治。” 南宫珝歌明白地点点头,“你治好了他的妻子。” “不过他妻子的伤治好了以后,却丢下他跑了。”莫言嘴角的笑,不知是讽刺,还是嘲弄。 “呵。”南宫珝歌同时发出一声讥诮的笑,“真是个操蛋的故事。” “他留在这里等他妻子回来,得亏他酿酒和做菜的技术不错,才混了个太平。”莫言手中点着竹篙,口中也不停,“酒在船舱里,自己去拿。” 南宫珝歌也不客气,弯腰进了船舱。 船舱不大,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干爽,舱内放着几个大瓮,每个怕不是有二三十斤重,一旁简单地放着酒勺和碗。 南宫珝歌拍开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散了出来,香得她口中津液瞬间四溢,南宫珝歌拿起酒勺盛了碗,入口瞬间惊叹出声,“好酒。” 酒香飘到船舱外,某人立即丢下了手中的竹篙,任由小舟在河面上飘着,忙不迭地钻入船舱中,看到南宫珝歌手中端着的酒碗,想也不想地抢了过来一饮而尽。此刻的他满是市井之气,哪有半点高傲的气质。 直到一碗入腹,他才赞叹着放下酒碗,摸摸索索地从船舱旁的箱子里拿出几个油纸包,打开纸包,烧鸡、卤味一应俱全,他抓起一片牛肉丢进嘴里,开心地弯了眼角,“真不错。” 南宫珝歌顿时馋虫大动,被他带得也顾不得形象,想也不想抓起一片卤牛肉丢进嘴里。 “喂,那是我的。”莫言不爽着,赶紧抢走面前一个鸡腿。 “我买的。”南宫珝歌也不客气,回嘴的同时,不忘抢下另外一个鸡腿。 “你只买了酒。” “一锭金子,买房子都够了,几包卤菜还不算我的?” “我说不算就不算。” “抢啊,谁抢到了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