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又心中自责起来,昨晚喝了太多酒,完全没有留意她有什么不对劲,难怪昨晚她会那么生涩□□,他一点都没有想到她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所以才会又羞又怕又紧张成那副样子,而他竟然还觉得这是故作姿态的勾引,也因为太舒服又顺势多折腾了好几次,才把她折腾成这样都没有察觉,此刻心中愧疚自责,想着要怎么弥补才好,眼睛撇过枕头,发现上面竟然也有血迹,仔细检查他才发现贺洁吟的手指被她自己咬破,血滴在了枕角,枕头上面除了血渍还有泪渍,到这时候都没有干,摸上去都是湿润的。 妈的,肖恣行你简直混蛋!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混蛋过。 肖恣行拿来了碘酒和小纱布将贺洁吟手指的伤口处理了一下,还好伤口没有很深,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摸着她纤细的手指坐在她身边发呆。贺洁吟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有人拉着她的手一直盯着她,这种陌生感让她恐惧地发抖,她缩进了被子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未着寸缕的不安。 “你醒啦?我抱你洗个澡去。”肖恣行看她这个样子,不得不清理一下。 “不要……”贺洁吟虽然烧得浑身都疼,但她强烈拒绝,不要别人帮她洗澡,此刻她不想被任何人触碰,她吃力地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紧紧拽着最后一点尊严。 感受到了强烈的不愿,肖恣行赶紧松了手:“好好好,先不洗,饿了吧?我让人给你准备点吃的。” “不要……你,你出去……”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昨夜她自己都是迷茫的,麻木的,此刻感觉有些后悔莫及又羞愧难当,什么人都不想见,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好,我先出去,你缓缓,想洗澡的话浴室里都有干净的衣服。”肖恣行看她这个样子,只好先离开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贺洁吟躲在被子里就被一股羞耻的气息包裹着,昨夜的种种侵袭而来,让她更加的难受,她烧得感觉手脚骨头都酥了,斑驳的床单让她难以忍受,终于艰难地爬起来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把床单被套都更换好了,还很客气地问她:“贺小姐要吃点东西吗?”贺洁吟看到肖恣行不在,心里松了口气,她点了点头,吃了点东西,看到床头的药也吃下了两片,她好难受,浑身都疼,根本连动都不想动,很快躺在床上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感觉到有人抱着她才惊醒了过来。 “别怕,是我!”肖恣行陌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就是因为他才害怕好吗?贺洁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肖恣行摸了摸她的额头,淡淡地叹了口气无奈道:“怎么到了晚上又烧起来了?”他拿测温仪在贺洁吟耳边探了一下温度,皱眉道:“见鬼了,还是38度。” 贺洁吟头昏脑涨,她只模糊地听到肖恣行在耳边跟她道歉:“对不起……我昨晚真的不知道,又喝多了酒……”他嘀嘀咕咕一大堆,贺洁吟根本听不进去,就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浑身都疼,头疼,身上疼,下半身更疼,努力地让自己醒来撑起身子,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她艰难地爬起来上了个厕所再好好把自己清洗了一遍,身上有许多暧昧的痕迹,这就是洗不掉的脏吧,一身崭新的衣服已经挂在房间里,显然是给她准备的,换上衣服,她看了看时间,这已经是周一早上的八点钟了,她打开房门,肖恣行正在客厅吃早餐,身边站着他的秘书刘北峤正汇报今天的重要工作安排。 贺洁吟疼得走路都有些不舒服,她背着自己的包,说:“我先走了!”一听到对方说要走,肖恣行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连忙上前拦住她:“你去哪里?你还……你还病着,去躺着休息。” “我今天学校有课,得回去上课。” “你都这样了还上什么课,请假休息两天。”肖恣行正要扶她,贺洁吟被他一碰吓得往后一缩,身子微微发抖,好像十分怕他,这一反应也把肖恣行吓住了,他收回自己的手。 “你白天不是要工作吗?这些时间我是自由的吧?你放心,放学后我会自己回来的。”意思就是白天她需要上课,晚上会回来□□,让他给一点空间,那口气十分不好,听得肖恣行非常不舒服,他很无奈,任由她去吧。 门关上了,贺洁吟走了,肖恣行坐回来继续吃早餐,刘秘书整理了一下继续报告:“下午二点有一个会议,是关于……” “不对!”肖恣行猛地站了起来。 “哈?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