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刘北峤反应,肖恣行一阵风一样冲出了门,他看着电梯直下一层,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刚刚贺洁吟走的时候好像在哭,精神也很恍惚,这情况他妈的要出事呀,她这种把贞操守到今天的人,可能觉得受到了巨大的侮辱,说不定要干什么蠢事,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慌,他跟着追了下去,眼见贺洁吟抹着眼泪走出了酒店大门,他心下暗道不好,一路追了出去,刚刚走出酒店大门,就看到一辆出租车朝贺洁吟撞去,那人完全没有躲开的意思,肖恣行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猛地扑过去,抱住她往马路边上压,手臂重重地摔到马路牙子上,咔嚓一下,剧痛难忍,他惨叫出声。 贺洁吟反应过来时候被他抱在怀里,两人倒在马路边上,酒店的保安紧张地围了过来。 “肖总出事了,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肖恣行的左手臂流了好多血,一下子就染红了他的白衬衣,马路上还留下了一片血迹,他一边喊疼,一边骂道:“你至于寻死吗?至于吗?什么年代了,这点事至于你寻死腻活吗?我又不是不负责。” 贺洁吟一脸懵圈地看着他:“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你眼睛看都不看就往马路上冲你要干什么?” “我……” “我什么我,老子要疼死了,我的手……你简直……你这个女人……哇靠,我的手……”肖恣行疼得龇牙咧嘴,一手臂都是血,这情况也把贺洁吟吓懵了,她没有想自杀,刚刚确实是因为走神没有看车。 肖恣行被送进了医院,做了紧急的手术处理,他躺在VIP病房里,他的私人医生正在斟酌要不要向他的父母报告。 “我爸妈都在国外,你让他们操这个心干嘛?” “但您都这样了,我要是不报告就失职了。” “手又没废掉,过段时间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跟他们说了,我妈搞不好就要飞回来,我最近被她逼得紧,你放过我吧。” “您相亲还没有进展?”王胜也是觉得神奇,长得这么帅又有钱,身边一堆女人,但就是死活找不到一个想结婚的。 “没有……” “您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您办理出院手续。”王医生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旁边的贺洁吟就离开了病房。 贺洁吟头昏脑涨,也不晓得该怎么面对这情况,肖恣行为了她受了伤,她也是稀里糊涂就跟来了医院。 “你过来!”肖恣行对着贺洁吟勾了勾手指,像召唤宠物一样。即使心中不悦,但是看在他为了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的份上,贺洁吟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了他的病床边,一支冰冷的手伸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把贺洁吟一下子激醒,她打了个哆嗦,看着眼前这个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男人,他嘀嘀咕咕的说:“怎么还在发热?还……难受吗?” 面对这个罪魁祸首抛来的询问,贺洁吟并不想回答,她难受不难受,他会在乎吗?她不过就是对方用金钱买来的一件商品,还是用三个月就会丢弃的那种。 见贺洁吟轻轻咬着发抖的嘴唇,不说话,肖恣行也不再问了。 王胜替肖恣行办理了出院手续,取了药交给贺洁吟,并交代了如何照顾等事宜。贺洁吟很奇怪,干嘛跟她说这些,她又不是家属。 出院回到酒店,刘北峤把今天没有完成的事宜又跟肖恣行列了一遍,文件还堆在书房的案头,肖恣行看了几份,就刷刷签了字,还好受伤的是左手,他还有右手能写字。 “这些你要盯着点进程,有些工作能推的先推了,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酒会应酬我最近都不参加,全部推掉。” “是!”刘北峤看老板这手臂裹着厚厚的纱布,确实也不会想抛头露面,他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临走前本想问一下需不需要请人来照顾,但是看到一旁坐着的贺洁吟的时候,就把话咽下去了,快速离开。 书房里肖恣行继续看了几份文件十分头疼,烦躁地丢在一边,起身看了眼沉默在一边的人,走过去摸了下她的额头,然后又拿自己的额头碰了碰,这一亲密的举动吓得贺洁吟后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我看你退烧了没有。”昨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他不认为碰下额头就怎么了,人都是他的。 “嗯,摸着已经退烧了。我累死了,你过来帮我洗澡。”肖恣行拉着人到了卧室的卫生间,打开浴缸里的水,丢了一块沐浴球进去,一下子就掀起白色的泡沫和淡淡的花香。贺洁吟呆住了,这是要她帮忙洗澡吗?她自认为还没有这种勇气和淡定。 “我可是为了你才搞成了这样,你照顾我天经地义吧?” 是啊,何止天经地义,她已经算卖给了这个男人,人都他的了,何况只是洗澡,什么要求都得答应,即使再不愿意,她都忍着靠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