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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剥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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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南蔷做了个梦,梦见江槐序把她拉进怀里了。

他的毛衣真的很软。

比想象中还要软,软得像是浮在云朵。

抓不住,却还是伸手想抓。

睡梦里,她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头枕在他胸口,他的体温透过蓬松柔软的衣料传递给她,热度蒸腾,连脸颊都暖暖的。

只不过她大概是搂他搂得太紧了,渐渐的,她有些缺氧,像是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又像是被关进了巨大密闭的蒸笼。

她只觉得他毛衣上的毛毛无孔不入地钻进了她的每一寸呼吸,愈渐灼热。

无法自拔,更多的是无法呼吸。

在即将被憋死的前一秒,南蔷“哗”的一声掀开了被子,冷空气带着力道猛地钻入鼻腔,她大口喘着气,面颊潮红。

原来不是被他的毛衣闷死的,是被加绒加厚的羽绒被闷死的。

好险,好险。

还算是有惊无险。

还没缓过神来,南蔷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这一刻,她甚至分不清是这个梦更危险,还是为这是个梦不是现实而遗憾的自己更危险。

……

晚自习小桌上,南蔷直勾勾地盯着江槐序的领口,目光有些虚幻。

他今天校服里穿的是一件姜黄色的毛绒绒毛衣,又是马海毛质地,一圈圈一层层,似乎比上次那件更厚实柔软一点。

毛绒绒的衣领上,他的喉结上下轻滚,那微凸的脊,被那柔软衬得凌厉更甚,无尽冷淡。

让人想剥削。

南蔷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她是真的有点纳闷了,他怎么就有那么多颜色不同的毛衣,每件看起来都那么柔和,衬得他气质都温柔了几分。

很难得会用温柔这个词来形容他。

可是如今,除了他的喉结还略显锋利外,他的眼角眉梢,甚至连以往冷淡到刻薄的薄唇此时都显得万分柔软。

这就是她喜欢冬天的原因。

想象下,凛冽的寒风里,窗外飘着鹅毛大雪,屋内一室暖黄的灯光流淌。

宽大的沙发上,她手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棉花糖热可可,黑巧克力香气浓郁,她蜷着脚窝在他怀里。

如果这时她仰起头,大概真的会想印上去,试一试他的嘴唇和那棉花糖,谁更柔软。

……

耳边,苏贝贝捏着嗓子,用说不清是尖锐还是浑圆的播音腔来了一句,“冬天——”

她拉长了尾音,“是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不是春天吗?”彭愿狐疑问。

“哦,对哦。”苏贝贝托着下巴思考,“冬天动物们都冬眠了。”

“可是冬天就是很适合酱酱酿酿嘛。”苏贝贝整个人靠过去,在南蔷胳膊上蹭来蹭去,“是不是啊南南。”

南蔷还盯着江槐序的喉结,下意识“嗯”了一声。

江槐序被她盯得发毛,疑惑地蹙蹙眉,抬手抓了抓自己的衣领,搞不清状况。

难道是今天毛衣颜色太骚了?

“不过说真的,在座各位不全都是夏末初秋生的吗,往回倒一倒,父母们不也都是在冬天…”苏贝贝意有所指地眨眨眼。

南蔷抬手比了个stop,“还是别倒了,我听得头晕。”

她抬眼看看江槐序,扬起下巴指了指他,“而且他不是五月生日吗,也不是冬天。”

这下彭愿忽然来劲儿了,神秘兮兮地凑近南蔷,压低声音:“南蔷妹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虽然每年都是五四青年节那天过生日,但实际上…”

刚说到一半彭愿就住了嘴,才意识到再说就揭人陈年伤疤了,赶忙捂住嘴,悻悻道:“算了没什么,人家说了,咱们中华儿女都是五四青年节生的。”

南蔷听得云里雾里,转眼看向江槐序,看到他抱着手臂靠在椅背,悠哉悠哉地看着她,那眼神饶有兴致,像是在说:只要你多问一句,我就告诉你。

她刚想开口,就听到彭愿已经转移了话题,“怎么突然想到说动物世界啊?”他问苏贝贝。

苏贝贝指指自己正在做的生物卷子,满面愁容:“大圣诞节的,我看着这一圈圈的DNA,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

“而且你们不觉得吗,今天全校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的,一个个都在求偶呢吧,脸红心跳的。”

她撇撇嘴,哭丧着脸,“怎么只有我们这么苦逼啊,圣诞节还要做卷子。”

……

“要不点点垃圾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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