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愿和苏贝贝去校门口取外卖,桌上只剩下江槐序和南蔷两个人。 打开玻璃门时,窗外的冷空气顺着门缝钻进来,南蔷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她吸了口凉气,脚尖一抽,盖在腿上的毛毯滑落到了地上。 江槐序低头帮她捡,捡起来的时候无意瞟了眼,浅米色的毛毯上洇了一小片深红的血迹,格外扎眼。 他愣了下,看向南蔷:“你流鼻血了?” 看她脸色干净,甚至略显苍白,江槐序吞吞嗓子,明显慌了,试探问:“姨妈?” 南蔷一把夺过毛毯,面色难掩尴尬:“嗯,估计是压力太大了,提前了。” “那你要不要去清理一下…”江槐序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手足无措,怕冒犯到人家,“啊啊对不起,我不太懂。” “你道什么歉啊。”南蔷无奈。 “那你真的不去一下吗?”他问。 南蔷幽幽道:“估计弄到裤子上了,在想该怎么站起来。” 江槐序从椅背上拿来自己的外套,披到南蔷身上,他的衣服大,怎么也能遮个大差不离。 “你有备用的裤子吗?”他问。 南蔷点点头:“包里有条体育课备用的。” “哦对,我包里有件卫衣,你可以穿。”江槐序拿出衣服塞进南蔷怀里,看她还是面露难色,他问,“还有什么需要的不?” 在江槐序洗耳恭听的认真表情里,南蔷吞吞口水:“还有个最重要的。” 算了,她没有月经羞耻。 南蔷一闭眼没再犹豫,果断道:“一会儿等贝贝回来,你让她帮我买个姨妈巾送进来可以吧。” …… 十分钟后,南蔷清理完出来,换了运动裤,身上穿着他的卫衣,外面还搭着他的外套。 回到桌前,苏贝贝满脸揶揄:“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小江槐序。” 宽宽大大的衣服在南蔷身上倒是意外的适合,头发有些松了,懒懒垂下几缕发丝,有种别样的松弛感。 怎么都好看,这就是美女。 “不过你上衣也弄脏了吗?怎么连上衣都换了。”苏贝贝边欣赏边问。 南蔷难得有点不好意思:“那倒没有,我就觉得他那衣服挺好看的。” 闻起来还香香的,没忍住就试了下,试完就懒得换回来了。 她没好意思说,其实她对他身上那件毛绒绒的马海毛毛衣更感兴趣。 可能是目光过于灼热,江槐序被她盯得不自在,扯了扯毛衣衣领,语气暧昧道:“你不会想要我身上这件吧。” 苏贝贝凑近,小声和南蔷咬耳朵,笑着说:“我怀疑你就是想把他扒光。” 南蔷也压低声音:“我就是觉得看起来手感挺好的。” 苏贝贝笑得更欢:“要不你抱抱他试试,抱起来比穿起来手感更好吧。” 南蔷惊讶,心说,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 看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思想不纯洁。 …… 玻璃门被推开,彭愿风尘仆仆才回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外卖,累得气喘吁吁,还在吐槽:“不是,刚刚怎么突然把苏贝贝叫走啊,这么多东西都让我一个人提,太不人道了。” 他说着看到旁边有个没人用的毯子,掀起毯子就想盖,被南蔷一秒制止:“不行,那上面有血。” 彭愿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血?谁的血?” 他一把就把江槐序从椅子上扯起来,上下其手,翻来覆去地检查,就差哭出声了:“序序,你是得了什么大病吗?” “不是,那是我的。”南蔷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解释了句,“姨妈不小心弄上了。” “哦哦这样啊。”知道江槐序没事,彭愿也就放心了,有点懵,又掩饰尴尬地抓着他上下摸了两把。 江槐序打掉他的手:“别耍流氓啊。” 彭愿夸张嚎叫:“澡都一起洗过,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你们怎么还一起洗澡啊,好变态。”苏贝贝咋舌。 “军训的时候啊,平常他可不得捂得严严实实。”彭愿开玩笑地啧啧嘴,“你知道吧,他这人碰不得的,金贵得很。” “他身材怎么样?”苏贝贝幽幽问。 彭愿忽然变了脸色,不太情愿:“你好奇他身材干嘛?” “我这不是替南南…”话没说完就被南蔷瞟了一眼,苏贝贝眨眨眼,立即改了口,“嗯…不是,我这不是替他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