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其中一封,是元朔四年五月初从长安发出的。 但信到定襄武皋县又被返了回来。 “姊妩,妁已递辞,不日得批,一切顺利。” 义妁是五月中旬得以出宫。 “这信何时到的武皋?” “约莫是五月中旬。”曹襄逗逗挂在笼中的画眉,往笼中银槽中加磨成颗粒的粟米粒,回头看到霍去病脸上神情凝重,他此时又一脸憔悴,倒像是老了十岁,“你说,这信是否与六月初定襄遭袭有关?” 他回过神来,“这中间时间间隔了半月,应是有人截了这信。” 曹襄一脸不可置信,手指直戳到槽中,“谁会去截她的家书?” 笼中画眉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曹襄弹弹手上粟米粒,也不逗鸟了,走到案边,打算认真同他分析一番。 霍去病的脸色变得更凝重,对呀,谁会截她的家书。 家书寥寥几字。 他举起那张泛黄缣帛对准窗牗光亮处,光线透出,缣帛上也并无甚暗纹,他将缣帛收好,“多谢曹兄相助。” 曹襄一脸骄傲,怼怼他的肩膀,“这次便请我去瞧李家班子的表演。这李家班子的班主生得那叫一个神仙人物,听我母亲手下的姑子们说,他被邀来前来教授乐舞,那身段简直完美。” 霍去病挑眉,端起案上角杯饮了一口,“你什么人物没见过,这人生得真的这样出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