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林振山当即怒拍桌子,喝道, “大胆逍遥门人,竟欲刺杀于我,平日你门中一向宣称不惹江湖事端,竟不想手段如此歹毒!” “林掌门,此事另有蹊跷,还请查清事实,再做定论。” “事实?众目睽睽之下你逍遥门刺杀于我,那是有目共睹的,你还想再做狡辩?!” 顾醒风却是不答,而是走到那倒地之人的身旁,手上用力,直接将那人翻了过来,待看到那人正脸时,路南枝和莫迟均是一惊。 这并非先前派出的那位师弟,随即又是心中一凉,这人已换上了他的衣服,夺了他木牌,显然那位师弟已遭遇了不测。 “这不是我逍遥门人。” 林振山却是冷笑道, “你说不是便不是了,如何证明?” 顾醒风随即掏出白玉令牌,说道, “我逍遥掌门遣弟子来贺林掌门生辰,本是为和,也有支持之意,不想歹人从中作梗,将我门人半路截杀后,再冒充之,借此机会坏我两门情谊,挑起争端,其中是非曲折,谁人获利不得而知,但若想知此人真假也不难,沿途定能找到我门人尸首。” 林振山略一思索,脸色才算好一些,却是盯着那白玉令牌说道, “竟是逍遥掌门亲传弟子。” 顾醒风将那白玉收起,又道, “先前无心冒充我门人之事已通知了各位,此人虽不是无心,但必是那人同伙,经此一事,也请各位小心提防,免得再受贼人所害。” 听了这话,厅堂内其他众人也都议论起来,称那无心却是残忍至极,动不动便是灭门,应是人人得而诛之。 林振山听后也不禁心头一凉,不管如何,江湖中若真有如此恶人,定要将其除之,以免扰乱人心。 况那逍遥门亲传弟子顾随风也已表明态度,自己再设武林盟主之事也没了后顾之忧,脸色便彻底缓和下来,说道, “醒风贤侄,既然。。。。。。” 话未说完,便听得外面一声惨叫,只见一人面带惊恐,连滚带爬了进来,手却依然抖着,指向外边, “掌。。。。。。掌门。。。。。。” 林振山眉头一皱,喝道, “什么事这般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那人却还是浑身颤抖,脸色惨白, “二。。。。。。二公子。。。。。。” 林振山心中一惊,忙问道, “二公子怎么了?!” “二公子。。。。。。他。。。。。。他。。。。。。” 林振山顿觉不好,对着那人便是一记窝心脚,当即快步走了出去,顾醒风又看了一眼那尸体,沉思片刻后也跟了出去,路南枝等人紧随其后,皆是沉默不语。 还未进得那院子,里面的哭喊声惨叫声便传了出来,让人闻之心惊,待进了里面,到了厅堂门口,只见房门大开,里面横七竖八躺了几个男男女女。 再细一看,那些尸体无一完整,四肢皆被砍断,随意扔于房间各处,唯一完好的脸也被划得稀烂,血水流得满地都是。 当中还有一名孕妇,那肚子大如皮球,中间却被划开,肚肠,羊水流了一地,中间却空无一物,只婴儿不翼而飞。 路南枝心中一颤,随即便看到房梁上悬了一物。 那是一坨青紫色的血肉,血肉里却有着清晰的五官和手脚,那柔软的脖颈用肉绳系了一圈,正摇晃的挂在空中,上面还在滴着血水,滴答,滴答,仿佛落在众人心上,赧然便是那个还未出世的小婴孩。 霎时间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更有人浑身颤抖得尖叫出声。 “呕。。。。。。”路南枝心中泛起一阵干呕,随即便一把搂住莫迟,用手蒙住他的双眼,莫迟僵硬着身体,嘴唇却已失去了血色。 随即又是一阵惊呼,路南枝看过去,却见那一个个没了四肢,满脸血花的几人,竟都动了起来,他们倒在地上,挣扎着如蛆虫般向着众人爬来, “救。。。。。。救命。。。。。。救命。。。。。。” 微弱的呼救声传来,众人心中一震,那几人竟都没死?随即众人便如坠冰窖般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贼人心肠竟如此歹毒,将人折磨成这样却依然留着他们的性命,这,这是要。。。。。。众人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看,纷纷别开头去。 “越儿。。。。。。” 林振山痛叫一声,快步走进厅堂,放眼去找自己的小儿子,却见几人脸上均是血肉模糊,似是被人剥了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