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当地官员不作为,又或是过于作为,如果要从根本上预防这个问题,还需整顿吏治,同时加强边防。” 敬廷也明白刚才所言似乎不太合时宜,于是也说到:“徽平说的是,国之大计,还在于你们这些后生,切记勿贪墨而失真。” 杨青道:“谨记父亲教诲!” 黄稔虽不悦,但也不好发作,只得另找话题道:“日前霸州民乱,阁老大人认为马中锡能否镇压下来?” 敬廷道:“马中锡一介迂腐书生,若让他修书治文尚可,让他带兵平乱,怕是要生出祸事。” “老夫亦认同,马中锡虽不罔一片爱国忠心,但处事风格过于独断,怕是将遭人陷害。”黄稔道。 敬廷闻言:“倘若如此,仲舒自当首先上书圣上,即便将他下狱,也务必将他保全,还望他能本本分分做个文治之臣才是。” 黄稔道:“我看阁中学士陈霁颇有学问,治世上也别有见解,还可多听其言,不妨多一条言路。” 敬廷道:“谨记德罄兄教诲。仲舒自当恪守圣人古训,此生唯以报国为任。” 几人又一阵寒暄,杨青稍显不胜酒力,敬廷才带杨青辞别黄稔。 回去路上已皓月高悬,晚风较凉,不曾想,,正是这一顿酒席,竟差点要了杨青的性命。 黄稔早已察觉女儿心思,于是唤来聂芸道:“女儿似乎对新科状元颇有心意,但杨青已有妻室,还望你能打消她的心思。” 聂芸应下,径直走向黄萍房间,不下一时三刻才从房中走出,出来时双目红肿,黄稔瞥见黄萍伏在妆台,双肩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