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小姑娘家家的想要的无非那几些,而李神光想要得到的是被善待。 姬炀喜欢的…… 他喜欢的究竟是她李神光,还是这具身体呢? 他会温情款款,细语温存,自己虽被这样温柔对待过,似乎却很难去揣摩出他真正的心意。还是不够了解吧。 “别乱想,朕会尝试着当一位父亲……” 耳边人说了什么话,李神光已经听不清了,她闭上眼,脸色渐渐平静,她清楚的记得他的温度,他的高大……却依旧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他面前,她仍是不安的,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别害怕朕,别避朕……” “我听圣上的……” * 秋风刮起,是一个十分舒爽的天气。 崔妃娘子坐在窗边,拿起许久未绣的刺绣。 这个刺绣时停时绣,倒也进行了大半年,若是放弃了又太可惜了,深宫的日子崔妃娘子像是捡着时光闲碎的时间去变着花样去过,待做好了,择个日子烧给她吧。 忽有一人走近,是萧妃娘子: “崔阿婉你还坐得住。” 萧雅这个女人又干什么?又找她做什么? 崔妃娘子正想白她一眼,对方去看她又拿起这晦气的刺绣开始绣生厌道,“宫里都热闹开花了,你这个管理后宫的主儿倒是还能稳坐钓鱼台呢,你绣这个做什么,宫里祭奠之事可禁忌!” “她都死了多少年了,白得个什么牡丹仙子的花名有什么用?” 崔妃娘子凝着眉看她。 萧雅这个女人这个话,倒是让她彻底想起了故人,那个故人,崔妃娘子对她感觉不好不坏罢。 “她怀孕了,就怀孕了呗,圣上日日去她宫,她若是不怀,那圣上才有问题。”崔妃娘子也不好不坏说了一句,相当代表她对宫里现在这个大新闻的看法。 “该急的不是我们,”崔妃娘子笑了,“那位一直被先帝宠着习惯呼风作雨的太后娘娘,才是急的人,她的宝贝儿有后嗣了。” “咱们这位圣上真奇怪,这么多年来,你见过有那位这样过。” “念什么念,都是旧人了,谁还记得。” 崔妃娘子闻言,静默了一瞬。萧妃娘子低头看崔阿婉手里那刺绣,刺眼又讨厌,“也不见你给我绣一条,我也要。” 崔妃娘子抬手,阻止,“绣不动了,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你不是自己也会,自己绣去。” 萧妃娘子咬了牙,“我就想要你手里这一条。” 崔妃娘子闭了眼,抹去那些回忆。再睁眼时,眼里有淡淡的悲悯。 “要就拿去,你接着绣。” “……” * 梦中的李神光被一声刺叫吓得清醒过来,她的心肺都在起伏,额头上渗了汗,苍白的脸色像一张纸一样脆弱,李神光下意识拢了拢身前的被子。 下意识想寻个地方靠去。 男人也十分自然的任她抱去,就是她的脸,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像水洗了一样,濡湿的。 两人对视一眼,李神光更是向男人的位置更贴近几分,似乎要埋在这看起来安全的地方。 姬炀听到了她梦境中困厄,眼皮一度盯着她脸庞若有所思,他没有离去,依旧在章华宫,分出了半分心神给章华宫主人。 “神光,你梦到什么。”他的掌轻轻地抚着她的侧脸,替她拔弄好乱起的秀发。 李神光愣住了。 在看到姬炀的那一瞬间,无数过往的记忆与情感像是洪水一样在脑海中泄放,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枕在谁的怀里。 肚子上传来隐隐的发痛,李神光脸色特别苍白。 “圣上,我……”李神光很涩然。 姬炀见她很失神的模样,不禁关切的说,“哪里不舒服了就要说。” 李神眨了眨眼,双眸抬起,看着他英俊的外表,喃喃道:“圣上……” 自从和姬炀在一起后,李神光的天真少去,忧思变多了。 李神光知道他说的话很温柔,她应该跟他说,她哪里不舒服,但是,叫他那一吓,已经驱散李神光很多绮思了,她被脸送到他的怀中,拼命贪婪汲取着来自这具身体的能量。 她也没说话。 他也不说话了。 两个人倒是保持着某种默契。 后面宫中再奉上另开的安胎药时,姬炀将她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