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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惊四座(1 / 3)


沈峤在工具箱里挑挑拣拣,又向冯仵作借了一些可能会用得到的。

仵作缝尸所用的针线都与她做手术时的工具不同,与缝衣针更是沾不到一点边。

冯仵作看向旁边的木板,迟疑了一瞬,说道:“缝合好尸体至少需要两个时辰,通判大人要事缠身,当真要留在此处观看吗?”

刘通判一愣,赞赏地看了冯仵作一眼,他自然只想看看最后的结果,又不是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为何要看完整个过程?

冯仵作倒是有几分机灵,恰好给他递了一个台阶。

“既然如此,本官先回去处理公务,等这边结束后,在着人前来寻本官。”

冯仵作恭谨一笑,又转头看向沈峤,组织了一下语言,笑眯眯地道:“沈娘子,你也只是要证明自己,那你只缝上半身好了,都让你缝了,衙门的工钱,我可不想分你一半。”

沈峤脑子一转,立时明白了冯仵作的意思,这人是个男子,大庭广众之下去缝他下身,纵她不介意,也难免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感受到冯仵作的善意,沈峤也不再坚持,点头行了一礼:“我听冯大人的安排便是。”

冯仵作打眼扫了一圈房内,见沈峤已经收拾好头发,用棉布罩住口鼻,心中有些赞赏,不再迟疑,翻开白布,将其盖到腰部以下。

沈峤没有急着动手,而是仔细打量着这具尸体,这人明显受过利器所伤,腹部有一条长长的口子,应是刀伤,上肢也有多处伤口,显然打斗十分激烈,还被人补了刀。

范大夫看了一眼,随即转过头去,沉声说道:“近来潭州地界不太平静啊,我已听说官道上出了好几起盗匪杀人劫财的事件。”

沈峤心中一动,手下动作不停,问道:“很多吗?”

她与邓玄籍在醴县郊外遇匪,醴县也属潭州治下。

不知这些人是否有所关联。

范大夫幽幽道:“这春日里已有了四五起,是往年从未有过的,想必刺史大人也在为此烦心吧。”

沈峤默默思索着,去年冬日,北方异族来犯,虽未占领大盛的一州一县,却听闻边城死伤惨重,十存一二。

边城与潭州隔着千山万水,可那时她就感到一阵不安,疑是乱世气象初显。如今不过四月有余,不到半年,潭州已然较往年更不太平。

冯仵作“咳咳”几声,打断了范大夫的话头。

毕竟是在官衙里,这话又有点像在暗指刺史大人无能,被有心人传出,难保大人不会生气,迁怒于他。

沈峤毕竟没有缝过尸体,初时还有点生疏,几针下来,略做调整,竟是越来越熟练。

冯仵作都看在眼里,见她针法与常见的不同,细看却像是根据不同的伤口在做调整,不由啧啧叹道:“我真信了那不是你缝的,看了你的缝合,之前那些针法显得太过拙劣。”

马大夫听了这话,有些坐不住了,凑上前去观看,他并非庸才,自然看得出其中门道。

看罢沉默片刻,终是不甘心,疑惑道:“沈娘子,就算你技艺过人,你究竟是怎么学来?平日里没那么多病人需要缝合吧?”

见冯仵作等人也好奇地看着她,沈峤放缓了手中操作,仔细斟酌道:“几位都是从小学医,冯大人也必定颇通医理,大家初学针灸时,也不会直接在别人身上扎吧?”

范大夫点头:“那是自然。”

沈峤笑道:“从小家父教我医术,但凡家中吃肉,必然让我先缝合一遍。”

马大夫冷笑道:“别人也是这样练的,怎么就练成你那样的手艺?”

沈峤抬眼看他半晌,盯得马大夫一挥衣袖,转过头去,怒道:“你看我做甚?”

沈峤不紧不慢地理好手下外翻的皮肤,悠悠道:“同样是从小练起,不同绣娘的手上功夫也大有差别,你说是为什么呢?冯大人,不知官衙内有无生鸡蛋?”

冯仵作一愣,不知沈峤这是何意,还是答道:“伙房里应当会有,若沈娘子需要,我可派人去拿。”

马大夫此时脸庞已涨成猪肝色,他自认对医术极有天赋,还不到不惑之年,已在潭州已有一定的名望,谁不对他赞一句年轻有为?

这个沈家女却话里话外暗指他没有天赋,自己却拿她无可奈何,不禁冷哼一声:“难道一个生鸡蛋就能证明你天赋过人,远超我们这些老头子吗?”

这话却是将范大夫与冯仵作也拉了过来。

范大夫微微一笑,自是不在意,他已年过六旬,此时看沈峤与马大夫之间的暗流涌动,就像看两个小孩玩闹一般。

沈峤自不会如此傲气逼人,当即回道:“我的天赋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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