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恒邈心跳得有些快,掌中的花险些滑落。 “我,我能簪到你的头上吗?” 崔凝安依旧歪着头,轻轻应了一声。 徐恒邈小心翼翼捏着花,将那朵开得极灿烂的石榴花簪在崔凝安后面鼓起的发髻上。 待花簪好后,徐恒邈认真端详着,再满意点点头,“这颜色很好看,很衬你。” 崔凝安摸了摸头上的石榴花,轻轻笑了笑。 二人行了一段路,与四处闲逛的裴永和杏儿两人再前头的酒楼汇合。 裴永见到徐恒邈后,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徐恒邈便变了脸色,扭头让崔凝安和杏儿在此处先歇着,他们二人去去就回。 崔凝安没有多问什么,只与杏儿安心在此坐下,喝茶解解乏。 过了一阵,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年轻男子从二楼跌跌撞撞走下来。 旁边的侍从扶着他,也与他一同走得歪歪斜斜。 路过一张桌子前,见得一位长相极美的小娘子,那个喝得大醉的人的眼睛中浑浊的酒气也散了半分。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那张桌子前,抽出别在身上的折扇,想要去挑起小娘子的下巴。 可那小娘子被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那人醉眼朦胧望着她发出渗人的笑容,“小娘子,这茶有什么好喝的,不如来陪我喝喝酒,若是我高兴了,说不定收你做个妾侍,你看怎么样?” 杏儿见自家娘子被人羞辱,马上护在崔凝安面前,怒火上涌朝着面前的人怒骂一句。 “你好大的狗胆,你可知我家娘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