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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可疑信笺(1 / 3)


信封封面没有署名,萧淳誉粗粗瞄了一眼,随手便要放进袖袋。

李桨却惊恐地睁大了眼,嘶声叫道:“别拆!不能拆!还给我!还给我!”

萧淳誉原本就没打算拆信,听他这么一喊,反倒非拆不可了,冷笑道:“我倒要看看,里面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嘶啦”一声,信封撕开,一张红若胭脂的艳丽信笺露了出来,正是近几年京中最为流行的玫瑰笺。

这种信笺质地滑软,沾墨不洇,颜色瑰丽华贵,尤为闺阁女子所喜爱。

信笺上字不多,总共两行,萧淳誉只一眼就从头扫到了尾。

李桨眼睁睁地看着他,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脸上已作土色,浑身筛糠也似抖了起来。

萧淳誉却面无表情,只将信笺折好放进袖袋,对萧管家道:“把他带下去,好生看管!”

他说这话时,不着痕迹地向聂兰台睨了一眼,聂兰台看得分明,他眼底隐蕴怒意。

萧淳誉转身向客人们团团一揖,笑着致了歉,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请大家还席。

众宾客陆续归座,萧淳誉走在最后面。他刚跨了一只脚进门槛,突然停下,转头又向聂兰台看过来。

聂兰台也抬眸看他。

四目相交,硝烟乍起。

他眼中隐现风雷威势,却又似含愤挟痛,复杂难言。

她眸光静若沉渊,不起一丝涟漪,不带半分情感,淡定坦荡。

正在两人目光对峙之时,一只纤手忽地疾伸过来,飞快地探入萧淳誉的袖袋。

萧淳誉反应过来时,那张玫瑰笺已经被捏了出去。

“你干什么!”萧淳誉反手抓住赵月曋的手腕,厉声喝道,“还我!”

赵月曋本就腿脚不便,由丫鬟搀着才能站稳,这下一只手被扣住,险些跌倒。

但她冒着跌倒的危险,胡乱打开萧淳誉的手,死死护住那张信笺,尖叫道:“表哥!你还护着她干嘛!你看看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她远远地朝聂兰台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的贱妇!我真想挖出你的心来瞧瞧到底有多黑!我表哥哪点对不住你,你要这样折辱他!”

“你闭嘴!”萧淳誉眼睛发红,厉声怒斥,“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表哥你是不是疯了!”赵月曋用仅有的一条好腿狠狠顿足,“你为何要护着那个贱婢?她都已经嫁了你,却还在勾搭别的……”

“我让你闭嘴!”萧淳誉大吼,声线明显颤抖。

听得这番吵闹,刚归座的客人们又纷纷到外面来看情况,连一些女眷也出来了。

聂笃行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冲赵月曋喝道:“你放尊重点!再污蔑我姐姐,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污蔑她?”赵月曋鄙夷冷笑,“你自己看看,这信上写了什么!”

她把信笺高高举起,朝聂笃行扬了扬,“狗眼睁大些!看清楚!”

站得近一点的不少宾客都游目去瞧,信笺上只有短短两行娟秀小楷:“清玦公子,元宵夜戌时我在三秋桥等你,有极要紧的话跟你说,请务必过来。”

落款赫然是“聂兰台泣于肇岁初五”。

聂笃行只感到脑中“轰”了一声,似有什么猛地炸开,震得他整个人都晕了。

他强忍着震怒又看了一遍,确实是三姐姐的笔迹无疑。

众人的目光都向聂兰台砸了过来,聂兰台站在原地没动,神色波澜不惊。

很显然,从福禄鱼莫名被咬坏,到横空而出的许清玦的小厮,再到他“不经意”掉出的这封信,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操弄之中。

信上写了什么,她不用看也能猜到大概。

瞧李桨那个样子,不就是生怕萧淳誉不当众拆开信来看吗?

她紧了紧握在袖子里的拳头,向赵月曋走近几步,抬眸去看信笺。

看清了信笺上的字,她也是一愣。

原本以为是模仿她的笔迹伪造的信,谁知竟不是,竟然,千真万确是她的亲笔信!

不过她立即反应过来,这信是她的亲笔信没错,却并非今年写的,而是去年写的。

可是,落款上只署了“肇岁初五”,没写明是哪一年,信笺也保存得极好,并无陈旧痕迹,即便她喊破喉咙申辩,也无人会信。

一股寒意自她头上生起,霎时蔓延全身。

昭雍二年元月写的信,竟被有心人藏着,到昭雍三年元月才拿出来用,居心何其可怕!

聂兰台还记得,前世这封信是她亲手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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