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少女脚步轻快地离开之, 赫尔墨斯看着她的背影,唇角意逐渐变得寒凉。
他放下手中的红丝绒蛋糕。
当混乱重归于平静,一些曾经发生过、却又被他毫不在意地抛在脑的画面, 再一次拼凑起来, 在他脑海中闪回。
赫尔墨斯冷不丁回想起, 在刚过去不久的魔渊宴会,那个出名淡漠的暴食之, 似乎对他的甜心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关注。
空旷而华丽的宫殿中,再一次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但是这一次,并不是那些曾经充盈着色谷欠之宫的美貌女仆。
而是一排面戴狰狞面具,腰间高悬巨镰的魔使。
为首的魔使恭敬地行一礼,紧接着便单膝跪地,将头颅深深地低下去。
“赫尔墨斯大人, 请您吩咐。”
“不用这么拘束, 我只不过是请你们帮几个小忙。”赫尔墨斯撩起眼睫。
“突然回想起一些事情, 所有些奇傲慢之曾经的那位贴身女仆, 与她有关的事情, 我都想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魔使微微一顿, 提醒道:“傲慢之的贴身女仆, 现在已经死。”
赫尔墨斯微:“那么,我的奇心也包括着她的死因。”
“是。”魔使不再多问。
他行一礼,就要起身,“属下这就去办。”
“不急。”
白发金眸的明唇角分明噙着意, 那意却不达眼底。
“果我想的不错的话, 你们这一次九成只是白费功夫, 什么都打探不到。”
不道想到什么,赫尔墨斯鼻腔里逸出一道辨不清意味的气声。
“查不到的话, 就直接告诉我,珀金现在在哪里。”
魔使微微一愣。
色谷欠之和傲慢之关系的确不错,这在魔渊里并不是秘密。
至少,比起他和嫉妒之之间的关系而言很多。
——毕竟,傲慢之宫中之所能勉强维持着生杀平衡,八成功劳都要归于色谷欠之的“慷慨”。
但是他们之间,也绝对不会是这种“奇对方行踪及贴身女仆”的关系。
不过魔渊主之间的事情和谋划,并不是他这种普通魔使需要关心的。
怔愣只是一瞬间,魔使下一秒便重新低下头:“是。”
就像出现那样,魔使们离开得也很快,几乎瞬间便在宫中消失踪迹。
赫尔墨斯倚在沙发,漫不经心给自己倒一杯酒。
但他却并没有喝,只是端着酒杯漫无目的地把玩着。
杯中深红色的酒液随着他手腕转动而倾斜,在纯金的杯壁拖拽出一片浅浅的红痕。
卡修斯和珀金曾经争夺过那个贴身女仆。
——先是贴身女仆,是他的甜心。
卡修斯就算是突然转性,这也一定不是什么巧合。
何况,卡修斯那样固执到堕落的明,又何会转性。
赫尔墨斯回忆起那个跟在珀金身的少女。
金发,鸢尾色的眼睛,截然不同的气息之下,似乎掩着什么似曾相识的意味。
原来真相早就摆在他眼前,从未掩饰。
只是他从未认真去看。
……
不出意料的,与傲慢之已故贴身女仆有关的讯息,什么都没有查到。
“……她简直就像是从来未曾存在过,这很奇怪,但凡在魔渊中生活过的任何物种,都会留下痕迹。”
“与她有关的,却全都消失。”
“就仿佛是……被什么大人物刻意抹去的。”
魔使跪在地毯,声音里流露出几分不思议。
——贴身女仆是仅次于魔渊主的身份,这样的身份很难不在魔渊中留下任何痕迹。
除此外,令魔使感到惊讶的是,这一切似乎早已被面前的明预料到。
所尽管惊讶、也并未完成任务,魔使心底的忐忑感却没有太过浓重。
他接着道:“也正像您预料的那样,傲慢之今天……的确并不在宫中,也并不在魔渊。”
“他似乎去人界。”
沙发慵懒斜倚的明自始至终都闭着眼,像是在闭目养。
听到这句话,他才稍有兴致地睁开眼睛。
“人界?”赫尔墨斯辨不清喜怒地重复一遍这两个字。
半晌,忽地一。
“有意思。”
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