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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下广南打气,医护并非皆天使(续)(2 / 3)


医生、护士,不进隔离病房当面询问病人。查房,就在门外用对讲机:“今天,你什么不舒服?你自己也是医生,想用什么药?你说,我开。”

有的一线医生对病倒的同事说:“你自己就是专家,现在请你用听诊器听听自己的肺……”

有些医院的一线医生、护士,做得更绝。查房时将调查表递进去,让病人自己打勾:“有无退烧”、“有无腹泻”、“有无咳嗽”、“痰中有无带血”……

已故的异国文学家鲁迅先生如果知悉此咄咄怪事,会不会痛心疾首写出新《友邦惊诧论》?

我一个同事的亲戚全家,都不幸感染了RARS疫病。三口之家,分住两家医院。儿子住在市胸科医院,父母住在另一家号称“没有一名医务人员感染”的医院。隔离期间,当妈妈的給我同事打电话,忒绝望:医生、护士根本不理我们,按急救铃一个多小时都没人来……当爸爸的,没有熬过来。这对夫妇都下岗以致家庭经济困难,欠了医院十几万医疗费。于是,那家吹水“没有一名医务人员感染”不犯法的大医院就把亡者骨灰扣着,猖狂叫嚣“不还钱,就别想要骨灰……”

“你们评评理,这些医务人员是不是怂包?既然上了‘战场’,就该守土有责。他们竟然临场怯阵,把希波克拉底誓词抛到爪洼国,连患病同事都不顾,怎么不让RARS病人心寒?”廖熹念记者窝在肚子里的熊熊怒火,随着斥责怂货医护人员尽情发泄出来。她继续倾泄:我采写了两位殉职医务人员的事迹,告诉所有读者这些医护人员十分伟大和崇高,值得全国人崇敬!而今,了解到一些苟且偷生的怂货,以及个别邀功领奖的医院,本人激愤填膺,愤怒充满了心胸,替他们感到羞惭:他们不但比不上同行,甚至比不得我们媒体界不怕死的记者,实在汗颜。

廖熹念的批判之语引起大家的共鸣,激起共震的浪花。从而,远在首都京西市的吴铭记者,禁不住夸赞南国同仁——

春节期间,非普盛行之初。我了解到,越州城内便有医护朋友警告各家媒体的卫生医疗线记者们:眼下正在流行一种可怕的传染病,一旦染上无药可治迅速病死。况且,与这种传染病接触过的医生也无法逃脱魔爪。所以,你没有要事,尽量不要来医院采访。可是,你们南派记者们恪守报道新闻真相的天职,尽管知道其中的危险,从那一刻起,广南省会的卫生医疗线记者义无返顾,奋斗在报道抗击非普疫病的第一线。

接下来,大家争先恐后地回忆起,廖熹念记者于2月中旬奋不顾身采访非普怪病新闻而累晕在医院的拼命三娘新闻。为此,《越州晚报》策划刊登了非普新闻专题。对于首篇的编者按,华国记者都印象深刻。很快,《京西信报》记者吴铭转贴到群里:

【编者按】

两段简短的留言,一段充满了领导的关心之情,一段洋溢着记者的敬业之心。

今天,跑卫生线的记者廖熹念传回稿子,开篇就是:“主任,我晕倒了,不好意思”,吓我一跳:“该不是?”急速读完稿件的导读部分,我才知道小廖不是感染了非普疾病,而是将近一个月连续奔波在城内各家医院采访,没日没夜地做事累倒了。

———2月17日早晨,教科文部主任潘宁留言給要闻部

“主任:我晕倒了,不好意思。被送回宿舍后,我在凌晨01;45醒过来,看到手机上蛮多你的短信,才知道你昨晚找过我很多次。可是,我迷迷糊糊睡着,没有听到手机响。因此,我能想象你找不到我的焦急状,实在对不起!你要知道,我不是故意失联。”

“此时,我太理解那些正在广南大学各附属医院染疫住院的医生朋友的担心了:‘住进隔离病房,我不敢关手机,生怕朋友找不到,以为我走了。’还有一位医生更诙谐:‘我的手机有时开、有时关,经常没接,朋友们会误以为我成了幽灵吧?’”

———2月17日凌晨,工作累晕的廖熹念记者半夜醒来,在完成报社布置的任务后,顺便给潘宁主任写了抱歉的话。

本报社同事之间的温馨沟通与执着做事,埋藏在一篇篇报道的文字深处,亦埋藏在采编人员的行动中。如今,上述这一段上下级的工作对话,鲜活地呈现:本报新闻部为读者们捧上热辣精彩的非普新闻背后,是新闻记者勇敢采访的一线直击,与部门主任的怜爱之情。

为此,本报将继续推出非普新闻系列专题,与广大读者分享当下的这桩重大新闻。

此外,大家点赞华国首个因采访感染RARS疫病的《新速报》记者王小白。4月上旬,他康复后,不到一周又投入摄影工作。王小白记者在群里谦虚地说,咱既然是新闻工作者,就干好行业事,不必表扬,继续低调做事。

随后,越州城的记者群友们根据采访了解的灰幕,纷纷吐槽那一些怂货医护人员。据此,《京西信报》记者吴铭有点得意洋洋,“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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