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素来不合,又何必再沾上他这样的人?” 昭宁也搁了筷子,挥挥手打发周遭伺候的人出去,才道:“你怎么回事,我与谁交好也要问过你么?你瞧瞧你去哪里、做什么事,我可多说过一句话?” 沈轻晏气闷,“为什么不多说?” 昭宁愣了愣,“啊?” 沈轻晏却意识到自己这话甚是奇怪,不肯重复,只冷着脸道:“我只提醒你,不要和魏连溪走得太近。” 昭宁气笑了,“你总要讲讲道理。” “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太容易轻信他人?” “魏连溪害我什么了,能叫你这么容不下他?” “公主想得太多,他尚不足以入我的眼,又何谈‘容下’。” “我看是世子想得太多,魏连溪知礼守礼,是极好的玩伴,世子还是把那小人之心收一收吧!” 沈轻晏长这么大,头一回被这么说,霍然起身,沉声道:“楚昭宁,你愚蠢至极!” 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若想和离,及早说。” 言罢他转身离去,问剑探个头进来,一脸忧伤,“公主,您可不知道咱们公子为了您,这些天做了什么事儿。” 才说这一句,就听见沈轻晏厉声喝道:“问剑!” 问剑鹌鹑似的一缩脖子,再不敢说什么,行过一礼,快速地退了出去。 徒留昭宁在桌边莫名其妙,吵架归吵架,怎么就扯到和离上头了?母后说过,这两个字很伤感情,轻易不能提起,沈轻晏此人,真是太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