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公主怎能说这种污秽之词?” “市井之人都这么说,我也是人,怎么不能说。”昭宁晓得自己是把一股子无名之火撒在了碧琴身上,缓了缓,才继续道,“传宗接代是会死人的……如果女子只为这个而活,那可太没有盼头了。” 碧琴小心地问:“公主是想一辈子不生孩子?” 昭宁摇摇头,眼中迷茫,“不知道,现在我是不想生的,可看到四皇姐那个样子,又不知道倘若不生,我与驸马这辈子该怎么过。我不是看重沈轻晏这个人,只是想着就算与他和离了,也还会有其他人来做这个驸马,那便又绕回传宗接代这件事上了。” 碧琴跟着愁眉苦脸。 “罢了,也许到了以后,顺其自然就想明白了。”昭宁很快恢复成平日里的模样,“烤鸡烤鱼都好吃,你让他们准备些,今天我亲手烤了,奉给父皇母后尝尝。” 只要公主高兴,碧琴就也高兴,这一晚篝火又燃了起来,皇帝挺有兴致,带着皇后坐了好一会儿,才回房休息。 皇帝万金之躯,便是住在这为贵人们修建的地方也不合适,况且朝政繁重,第二日便要启程回宫。 四公主因要坐个小月子,不宜挪动,皇帝特特嘱咐五公主与昭宁留在此处照拂姐姐,到时候一同回去。昭宁明白这意思,甭管先前怎么闹,最后定要做出姐妹同心的模样,不能叫人看了笑话,面上老老实实应了,心中却打定主意离她们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