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里干活,并没有看到他们。 知青点只剩两位男同志,姜秋云也不知道顾鹤北的床是哪一张,看着靠门的床比较干净,下意识觉得是顾鹤北的,连拖带拽把顾鹤北弄上床。 顾鹤北额头的伤已经自己止了血,姜秋云给他洗干净了,又给他喂了水,自己也累得只想躺下。 可是还不行,板车还要送回家,顾鹤北还没醒,也不能放任不管。 姜秋云再次推了推顾鹤北,“顾知情,你醒醒。” 她掐对方的人中,顾鹤北总算悠悠张开眼。 顾鹤北表示不用请赤脚医生,他主要是饿的,灶房里另一个男知青给他留的一个馒头和一碗稀饭。姜秋云把馒头和稀饭端过来,顾鹤北已经自己坐起来。 姜秋云觉得不适合再留,就要离开,顾鹤北却叫住了她,“馒头你吃吧,我吃不下这么多。 ” “不不不,你是伤员,你多吃点。”姜秋云是想拒绝的,可是肚子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连顾鹤北都听到了。 顾鹤北极力忍笑,“吃吧,谢谢你今天救我,要不我还在野地里躺着。” 看他这样说,姜秋云也就不客气,“好吧,本来我是要去抓鱼的,救你鱼都没抓成,为了拉你费了老大力气,确实饿了。” 馒头已经冷得差不多了,可是姜秋云太饿了,竟然觉得冷硬的馒头吃起来也好香。她吃着馒头,把板车送回家,再回到水沟边,她捞的几尾小鱼已经一条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自己跳走了,还是被野猫野狗吃了,还是被人顺走了。 眼看时间不早,二姐都要回家了,姜秋云只好拎着竹篮回家。 下午,姜秋云依然没能成功去抓小鱼,她的闺蜜徐海艳拿着两个鸡蛋和一坨毛线来找她。 “秋云,我订婚了,你有空帮我织件毛衣吧。” 姜秋云有些傻眼,徐海燕也就比她大了一个月,就订婚了?而且,她什么时候会打毛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