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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骗你,骗你的是狗。”
终于这人没了声音,手臂也收了回去,景池还以为殷鹤轩终于睡了,结果低头一看,发现这人紧紧地捂己的胃。
刚才为酒精变得泛红的脸颊,此只剩下了一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男人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景池:……
很好,真好,胃病来得刚刚好。
景池满脸黑线。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赶紧爬下了床,找到了放在客厅里的胃药,又接了一杯温水回到了房间。
他手指捏药片,抵殷鹤轩泛白的唇直接塞了进去,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随后就把水杯抵在了这人的唇边,景池耐性子说道:
“张嘴。”
迷糊中的男人,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但是顺从地轻启唇瓣,景池就顺势把水送了进去。
吃了药之后,加上温水下肚,殷鹤轩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一顿折腾,景池只感觉身心疲惫。
他望男人的侧脸,只是一个晚上,这人就憔悴了这副模样。
景池坐在一边,托下巴嘟嘟囔囔道:
“我只允许你为那个人伤心一次哦,毕竟之前我没有出现,但是现在我来了,你以后只能为了我伤心,呸,以后也不能伤心。”
毕竟他可是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