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望着趴在身上的女人,赵延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笑开了。 他轻轻摩挲着安娜的头发,嗔怪着说道: “你这家伙,就这样睡了一晚,感冒可怎么办?” 安娜此刻也醒了,但她闷着没应声。 她想在赵延身上多趴一会儿。 赵延不时摸摸她的头,不时捏捏她的耳朵,又不时拍拍她的后背。 在安娜正享受得忘乎所以的时候,赵延冷不防在她的腰间挠了两下。 她哎呀一声,撑着沙发支起了身子。 “你干嘛!”她披头散发着,怒目瞪圆。 “你让我给你挠腰的呀,说你那里痒得很。”赵延胡诌道。 “我没有让你挠!” “可就是你说了呀,难道是你说梦话了?” “不可能,从你喊我老婆的时候,我就醒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 安娜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 就在她想着要怎么狡辩时,赵延直接坐了起来,而后将她压在身下。 安娜的脸烧得更红了: “你别乱来。” 赵延慢慢往下靠,最后在嘴与嘴之间留下两厘米的空隙。他定定看着安娜的眼睛: “乱来什么?” “现在已经天亮了。” “可早上正是运动的好时候!” “菲菲还在房间里睡觉呢。” “我会轻一点的。” 安娜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稍稍垂眼,就能看见自己胸|口处的起伏。 她不觉咽了口唾沫,缓缓闭上眼睛。 …… 元洲岛上。 谢持因为端来的茶水温度不对,又被绑在了十字架上。 原本挨个几鞭,再被吊个半刻钟,就能离开。 可谢持今早不知吃坏了什么,竟在上官应昭责骂的时候,回了一句嘴。 这直接让上官应昭开启了狂暴模式,朝着谢持的脑袋就是一记重拳。 谢持在昏迷状态被吊起,鞭打的时候疼醒了,紧接着又在疼痛中晕了过去。 如此往复,谢持的脸色变得像米浆一样白。 感觉已经死去很久了。 上官睿醒来后,上官应昭手中的鞭子仍旧不停地打在脑袋低垂、失去意识的谢持身上。 “别打了!”上官睿惊声喊道。 他快步跑着,剩七级阶梯的时候,他直接一跃而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不等站稳,他踉跄两步,刺步撞向上官应昭。 身体强度的差距让上官睿硬生生被反弹了出去。 “别打了。”他挣扎着站起身,而后张开双手挡在谢持面前: “他已经没有意识了,再打,他会死的。” “滚开,”上官应昭还在为早上的顶撞而愤怒: “老子教训佣人,用不着你来指点。” 上官睿后退两步,紧紧贴着谢持。如此近距离,他才能勉强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只要我还能站着,就不会离开这里。” 上官睿仰起头,尽管心里慌乱,可还是竭力装出冷静的模样来。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上官应昭毫无征兆的鞭打了一下地板。 这响声吓得上官睿不禁打了个冷战。 但他依旧昂着头,心中似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他的可怜的怯懦。 “最后讲一遍,走开。” “走不了。” “把他拖走。” “我求你了,放过他。”上官睿见门口的看守步步逼近,他忽地跪了下来: “让我把他带走,然后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我一定把他管教得服服帖帖。” 上官应召仍旧无动于衷。 “求你了,爸!”上官睿扯着嗓子喊道。 看守定在原地,在收到上官应昭摇头的示意后,两人还是把上官睿给架走了。 就这样,上官睿一边挣扎着,一边听着谢持昏迷状态下的惨叫。 约莫过去十分钟,片刻未曾休息的上官应昭才显出疲态。 他喝了口水,紧接着把鞭子收紧全部缠绕在手上,借着身体转动的力量,奋力挥出最后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