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生酝酿了片刻,因为第一次已经是相当久远的事了,其中的细节他需要时间回忆。 “第一次大概是九年前,有个瘦弱书生跑来这里,平白无故的就和老张打了起来。要知道老张个子和我差不多,力气甚至比我还要大,说实话那个瘦弱书生,其实根本没办法近老张的身,甚至老纸稍微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把人打死。可老张非但没还手,还不让我们去拉架,最后硬生生被打得灰工装变成红工装,他也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我才听到消息赶来,然后把书生给推开了。” 胡庇煌想知道为什么打架,可周福生也不知道,他说: “老张什么也不和警察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求警察不要怪罪那个书生,也正是因为他极力想和解,这一起恶劣的毒打事件才没有留下案底。” 胡庇煌看向陈夕,俩人没对话,但都在心里怀疑起了书生。 “那个书生绝对问题,”周福生的眼睛突然充满了杀气,“老张的死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胡庇煌拍了拍周福生的肩膀,眼神坚定的保证道:“你放心吧周大哥,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然后还所有关心张佰的人一个公道。” 周福生连连道谢。 许史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似乎不是很赞成周福生对张佰的评价,为了日后不受牵连,他决定讲出自己的困惑: “老周,我怎么记得张佰一直是个臭气熏天的酒鬼呢,平常好像除了你,别人都很怕他,所以几乎没有人愿意和他打交道,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顾家本分吗?” 周福生无奈地笑了笑:“许会计和魏主任都是去年刚来的,看见的确实是酒鬼老张,他是如何变成的这样的,我也不清楚,我劝过他戒酒,可他不戒。染上酒瘾后,他脾气也确实比之前暴躁了很多,也不再当烂好人了,不再无条件的帮人干活,甚至经常骂那些恬不知耻的人,久而久之自然就没人敢再接近他了。” “找到了,”魏平推开椅子,拿着一张写了电话姓名的纸条走了过来,“警官,这就是两年前和张佰干仗的那小子,叫沈宇振,今年刚满二十五。” 胡庇煌接过后看了眼,而后揉成团塞进了裤兜。 他最后向周福生确认了一遍,确定张佰在大铭的这些年,只起过两次冲突,临失踪前也只见过张媛,这才带着陈夕离开。 刚走出大门,胡庇煌便迫不及待地给蔡猛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