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马加特)体能的强度太大了。” “希斯菲尔德先生离职了吗?”孟箴问。她之前试图从拜仁青训营挖人的时候关注过,主教练是功勋主帅希斯菲尔德,现在怎么变成马加特了。 “是啊,费利克斯或许能给球队带来一些新的东西吧。”沃尔法特博士似乎不太想多说,讲了两句官话敷衍过去。 孟箴去病房里看了看阿扎尔,从里尔到慕尼黑,他也不得不紧张起来了。 “我……我以后还能踢球吗?” 老阿扎尔跟着进来,似乎本来想训斥儿子的粗心大意的,闻言嗫嚅了许久,才说:“应该……应该能吧。” 孟箴叹了口气,拖了两把椅子到床边,一把给老阿扎尔,自己坐另外一把,她盯着阿扎尔的眼睛:“埃登,里尔的青训教练说你是无对抗受伤,在冲刺短跑的时候突然摔倒脚踝骨折。我想我们都清楚原因,埃登,你觉得你那天有按照教练的要求充分热身准备吗?” 阿扎尔本能的扭头试图回避,不想直面孟箴的问题。 “埃登,我非常清楚你的天才,你在蒙特鲁莫先生的业余俱乐部里踢球的时候我们公司的球探就关注到了你。当时其他的孩子都只能颠十个球,你就可以颠一百个了。”孟箴语重心长地说。 老阿扎尔讶然,没想到这位经纪人居然从这么早就开始关注埃登了,那她之前为什么不签下,等到埃登被里尔青训选中了才出现呢? 阿扎尔低声说:“对。”孟箴说:“你能颠一百个,这很好,在你的同龄人里出类拔萃,可是你该颠五百个。我查了你在里尔青训营的训练记录,你的训练态度非常不端正!你在浪费你的天赋!你岂止是这一次跑步没有热身?我的同事告诉我他们发现你甚至敢不作任何准备就上场比赛!” 阿扎尔想要反驳,可是没有理由,孟箴说的都是真的,他原本还以为这个经纪人根本没来过卢尚基地,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呢。 “你可以上场踢球。公司已经联系了这位沃尔法特博士和米兰的梅尔瑟曼博士,他们是全欧洲最好的运动康复专家,完全能治好你的伤。”在阿扎尔面前孟箴丝毫不透露自己的担忧,反而展示出笃定和坚信,“问题归根结底在于你自己。恢复以后还继续按照之前的态度去训练去比赛,那么就算回到球场上又能怎么样?不改变态度的话你还要到这里来。” 阿扎尔被这劈头盖脸的一段话打蒙了,躺在那里讷讷无言。 孟箴语气变得温和:“埃登,好好想一想康复之后你该怎么训练怎么踢球,你有天赋,你该把它发掘出来,决不该荒废了。” 许久阿扎尔才说:“我以后会做好热身再上场的。”孟箴笑了笑:“行,让你记住这句话我也不算白费力气。休息一会吧,我去问问梅尔瑟曼博士的回信。” 她有意无意地把阿扎尔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恢复以后的未来,让一个孩子在恐惧里挣扎有什么好处呢? 但出了病房望着满眼的白色涂墙,迷茫和未知还是浩浩荡荡向孟箴压过来。孟箴的一个朋友是切尔西球迷,经常在网上和皇马球迷对线,固执地认为阿扎尔之所以无法上场绝非他自己的问题,而是皇马医疗组的失误。 这位朋友甚至把自己社交平台的名字改成了“马德里兽医”,顶着这个名字长篇大论地列举在皇马受过伤的球星,诸如卡卡、罗本,最后图穷匕见地引到阿扎尔。 受这位朋友的影响,孟箴也对皇马队医的能力很不认同。如果手术是好的,但被皇马队医这群人做坏了才导致阿扎尔肌肉连锁反应伤势加重,这个逻辑链似乎也很通顺。 这时沃尔法特博士又给她看了梅尔瑟曼博士的回复。梅尔瑟曼博士同样认为手术必须要做,钢板也必须要打,否则没有其他物质作为支撑和固定,就算复原了踝关节也只是空中楼阁,受损的骨骼和肌肉不可能满足恢复脚踝正常运动功能这一目标。 梅尔瑟曼博士唯一认为可以商榷的是不用钢板,取而代之地是用钢钉进行支撑,尽量减少异物在体内的存在,但不能没有。 如果病人能够亲自前来米兰实验室的环境进行治疗的话,梅尔瑟曼博士也表示欢迎。米兰实验室的宏伟目标是为所有从事体育运动的人员提供医疗支持,无论俱乐部与国籍。 沃尔法特博士说:“孟女士,虽然我认为我的诊所在手术水平上与米兰实验室所差无几,但米兰实验室依托AC米兰俱乐部,在术后复健和恢复运动能力这点上确实胜过这里。” 两位最顶级的医生都一致认为要做手术了。孟箴虽然还有些举棋不定,但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倾向于手术,毕竟哪怕有副作用的治疗也胜于不治疗。尽管手术可能会影响阿扎尔的运动生涯,但不做手术放任自流他的脚踝一定就报废了。 直到她接到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