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以后每次签卖身契她都得摔一下子吗？ 这腰还能要吗？ “唔……” 柳钦之嘟囔着爬起来。 就看老E好像帅了一点，或许是戴着头盔发型换了的缘故，不像是斜偏分那么杀马特。 “签完了，感觉怎么样？” “是不是特别帅气。” “呃，摔得特别疼……” 柳钦之爬上椅子，对老E招了招手，想试试卖身契的效力。 “我可以试试吗？从简单的开始……比如，把牌收了？” 老E看着柳钦之，没有像是她预想中的听话乖乖行动，反而涨红一张脸，愣是站在原地没动。 “唉？这卖身契没效果吗？” 柳钦之歪歪头、疑惑地看过去。 “有效果，但是我已经自由很久了，让我适应一下。” 老E手呼了一声，花了好久才调整过来，他忍着被人支使的不快，蹲下身，捡起地上被他自己扔得到处都是的牌。 他起身抬头和桌子齐平时，恰看到一双小巧白净的女孩的手伸出来。 逆着窗帘缝透进来一道光，恰打在那双鲸骨颜色的柔软手背上，女孩的手中洗着花纹繁复的扑克，用蛰伏着的熟练在空中拉出牌花。 就见黑发灰眼的女孩放下牌，用手肘支在桌面上、掌跟托腮，弯弯唇角冲他狡黠一笑。 “开玩笑的，我打牌的规矩从来都是谁赢谁收。” 柳钦之说完，冲着老E伸出手。 “别担心，我不是会无故颐指气使的人类，如果你把契约看成合作关系你会不会觉得好点？” 柳钦之的话里平和，看起来非常照顾他的情绪。 “我看协议上说本来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内个的？看你这么难接受，那叫声老板算了。” 老E看着她，怔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倒霉孩子是个天生的领导者、温和的阴谋家，遇到这类又好又坏的人类崽子，就算是狡猾如他也只能认栽了。 老E想罢，忍着羞耻叫了一声“老板”，闭着眼跟柳钦之把手握了。 就在握手的瞬间，老E感觉一股力量冲进他的头脑中！ 那股力量暴风一般强行驱散了困扰他许久的梦魇，那团几十年来给他带来无尽折磨的黑雾。 黑雾病比起流行疾病更像是癌症，是因为机器人自身的进程紊乱产生的，从来只能抑制无法治愈。 老E震撼地看向柳钦之，柳钦之却平平淡淡地冲他点头，嘴角的笑意未消。 “都是自己人了，这种小事以后跟我说就行。” 老E一句感谢的话哽在喉咙里，谢这么小的人类崽子他实在谢不出口，只能从怀里掏出一块儿银怀表递给她以表感激。 “这是我的技能，收下吧。” 柳钦之迟疑了一会儿，接过那块儿银怀表，掂在手上左右看了看。 “你还有技能？” 柳钦之笑得十分纯良，不细听听不出埋汰的意思。 “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是白板呢。” 一句话气得老E把什么认栽、什么感谢的想法全抛到九霄云外，机器人的伟大传统不能丢！他要和可恶的人类小孩开展斗争！！ 柳钦之按下弹簧按钮，怀表清脆一声打开两半，奇怪的是，柳钦之并没有发现怀表中的表盘，而是两面镜子互相映照。 “这是什么？” “我教你怎么用。” 老E伸手把表要回去，打开屋子里最大最突兀的收藏柜，把怀表放了进去。 关上玻璃柜门的瞬间，柳钦之听到光脑提示。 【物品：[银镜怀表] 已获得】 【新技能已习得】 【提示：技能描述仅在首次生效时显示，如需查看，请浏览[未解锁]】 技能名称：彼方镜像 技能描述：无限的时间，是此面与彼面的永恒镜像 属性提升：无 柳钦之皱起眉，这技能描述也太难懂了，故作高深。 老E从玻璃柜里又看到了什么，重新打开收藏柜，念念有词道。 “唉？你还有这种好东西呢？” 他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用不知道什么溶液泡着的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这颗心脏咋一看去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