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不耽误大乾陛下处理公务了!” 大胡子赶紧拉着阿伊莎往外跑。 看这样子,明显她的意中人不是秦政。 “沈先生……” 阿伊莎依依不舍地看着沈新年,下一秒被大胡子推着上了车。 眼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沈新年一下子卸了力,吐了口气坐在石凳上。 刚才那个心有余悸的感觉一度让他头脑缺氧,再往下说就真的完犊子了。 萧容鱼轻轻地走到他面前。 “可有什么要向我说的吗?” 沈新年抬起头,立刻就触碰到了那对清澈无痕却无任何波澜的目光。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拉着萧容鱼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也看到了,她很漂亮,而且她和我们中原人看起来并不相同。” “她是可萨国唯一的公主,一早她就是要作为政治联姻的工具嫁给皇上的。” “之前我没有跟你说什么,是因为我并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样子,我觉得只要我离开皇宫,那么就到此为止了。” “可是你却没料到她对你是如此念念不忘是吗?” 萧容鱼轻轻地问道,沈新年颓然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你可以问我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可是我对她并无任何妄念,绝不是因为她要嫁给皇上,我只是治好了她的病。” 半晌,沈新年看着萧容鱼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懂。” “你我即是夫妻,那必是心有灵犀的,我此刻来问你,也正是感觉到了你心里的压力。” 萧容鱼轻柔地抚摸着沈新年的头发:“我的夫君那么优秀,会让别的女儿家青睐有加也是人之常情。” “唉……我真怕她刚才一着急就说出来什么过激的话,把那位祖宗给惹恼了。” 沈新年紧紧地搂着萧容鱼,把脸埋在她的怀里,闷闷地说道。 直到刚才,沈新年才真切感觉到秦政那不怒自威的帝王气质。 他知道,此刻秦政已经将自己的脸面放到第二位了,不然不会出口为他解围。 因为这大乾的未来却比这儿女之情要重要的多。 想到这里,他觉得很有必要跟秦政解释一下。 说罢,沈新年提笔给秦政写了一封信,约他在田地里见面。 然而沈新年一连等了三天,连秦政的影子都没见着。 当然这三天里,也没有秦政的回信。 沈新年此时才感觉到,自己惹了一个什么麻烦。 第四天,沈新年照例去到田地里,仍然没有见到秦政。 几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成了一个大网,将他紧紧地包裹在里面。 其他的还没捋清楚,可他知道那里面其中有一种叫做愧疚的东西已经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知道这件事其实跟他没有多大关系,他只是听从了秦政的命令,尽全力治好了那个姑娘。因为秦政说她对大乾的未来很重要。 就算是秦政喜欢她也没什么问题,如果没有秦政的珍藏的药,他也是无计可施的。 回到医馆,他在重重失落的包围下,又给秦政写了一封信。 “皇上:沈新年郑重向你道歉。” “不是为那阿伊莎的纯情道歉,而是为我时常冲撞你从而忽略了你的感受而道歉。” “沈新年不怕死,可是真的很怕失去你这个朋友。” “你对我的包容和照顾,沈新年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没齿难忘。” “请你见我一面,盼回复,沈新年” 写完之后,沈新年快马加鞭地送到了宫门外面的金甲护卫那里,然后就在原地等。 他在宫外等到天黑,都没有见到金甲卫士再度传递回来。 最近离开他的人太多了,沈新年有些受不了。 第二天,沈新年把医馆的事忙完,仍旧去田里等。 这一次,他终于看到了秦政。 秦政带着口罩,坐在常坐的那块大石头上。 跟他当初因为萧睿的事找秦政问责的状态一模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躲在云层中的山峦。 沈新年一下子来了精神,“老秦!” 秦政就那么坐着,看都不看他。 “阿伊莎和她的舅舅大胡子走了。” “朕和大胡子谈过了,回到可萨后务必和阿伊莎仔细地谈一谈,”秦政顿了顿。 “朕让他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