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坐下,伸开手,看着那枚骨钉发愣。 他从没想过萧睿居然是这样坚忍与刚硬,却是如此有情有义的人。 “你去哪儿你不告诉容鱼,你其实是可以告诉我的啊……我嘴很严的……” “我们只是不想让你再那么辛苦地活着,可是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深陷沼泽,却又努力地去托起身边最重要的人……” 沈新年喃喃自语,耳边又响起秦政那日说的话。 “他去了哪儿朕自是不能告诉你,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证他的安全。你们大可放心,朕当他是兄弟手足,自然会尽全力保他。” “可是沈新年,他和你们不一样。萧睿终其一生只能为大乾所用,这是他逃不脱的命运。” 那一天,沈新年在医馆坐到天黑,直到萧容鱼自己来找他。 看到萧容鱼这几日肉眼可见的花容憔悴,却还要挂着自己的安危,沈新年心下猛地窜起一阵疼惜,干脆将这次自己和秦政见面的事情尽数告诉了她。 萧容鱼几乎立刻就掩面痛哭,沈新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那种痛苦的感觉他已经感同身受了。 看到萧容鱼情绪崩溃,自己的内心也开始酸涩无比,两人只能在那间空荡荡的医馆里依偎着坐到了深夜。 可是生活还得过,脚步还得往前走,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国公府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除了萧睿的房间里还有萧睿之前用下的兵器之外,府里上上下下几乎没了萧睿的痕迹,仿佛他从来都没有回来过一样。 萧容鱼为了打理国公府,又从新家搬了回来,沈新年自然是跟着一起。 两个人彼此打了气之后,决意要将手边的事都做好,就此等着萧睿回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