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闻,让她滚蛋,可别再影响自己的“钱途”。 于闻没有反驳,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她的神情依旧是如水般平静,酒精的麻痹被冷风吹走不少,她逐渐恢复了些清醒,弯腰道了声谢后,转身离开。 这次解雇她意外的轻松,自从未婚夫离开后,她再不敢上台跳舞,内心怯懦,希望这嘈杂释放天性的环境里能让她暂时忘记过去内心的伤痛。 她又对着镜子随意将头发重新整齐地扎起,走之前看了眼前这狭小的空间,没有不舍,也没有留恋。 酒吧里的喧闹,与外面萧瑟的秋风似乎被这道闪着金光的大门隔成了两个世界。 于闻不自觉地搓了搓冰凉的双手,走在路上,她听见手机震动了一声,看着屏幕上显示银行卡到账三千元的提示,那是她这个月的工资。 她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该在徐子州离世后就自暴自弃,两年前她执意辞退舞剧院的工作,也是对生活失去了指望才做出的决定。 她迈开沉重的步伐往家的方向走去,一想到能回到她和徐子州生活过的小屋,心里便踏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