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姑姑还好吗? 说罢,不由得相识一笑,为自己与对方不约而同的问候。 欧阳道川向姜雨芫表达歉意: “雨芫,我没来晚吧。” “不晚,刚好。” 姜宗志莫名其妙地看他们说着自己似懂非懂的话,自个儿灰溜溜走开去。 啊! 姜宗志叫一声。他没忘了到马车里一探究竟。从马车里抱出一扎麦秸: “只有这个。” “阡陌呢?” 姜雨芫看着欧阳道川。姜宗志也看着他。 欧阳道川答非所问: “障眼法。” 低头看着身旁身子微微颤抖的灰狼: “雨芫,灰狼腿断了,跑不远,咱们坐车走吧。” 姜宗志疑惑道: “欧阳哥哥,没有马,怎么乘车?” 欧阳道川神秘一笑,右手拇指和食指放在嘴上,吹出响亮的哨声。 一匹棕色的大马奔驰而来。不正是那匹北夷战马吗! 客栈离散,没想到还能失而复得。 姜宗志欢喜得吆喝起来,冲过去迎接马儿,抚摸它,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马儿亦是欢声嘶鸣,任由欧阳道川和姜雨芫给它套上缰绳,三人将灰狼抬上马车,驾车飞驰而去。 欧阳道川给灰狼接骨治伤,姜雨芫安抚它闭眼睡去。 姜宗志再也忍不住,从马车里探出头,问正在驾车的欧阳道川: “欧阳哥哥,阡陌到底在哪儿?还...在不在了?” 欧阳道川只是笑: “宗志,生老病死都是因缘,既然去了,就让它安息吧。” 姜宗志琢磨着这话,似懂非懂。不过,他心里还挂着另一件事,不断央求欧阳道川教他吹哨御马。 欧阳道川拗不过他,一遍遍叫起来,高低长短的哨声飘出马车,响了一路。 一切看似平静,姜雨芫却没有真正放下警戒。 银牙说有四路人。苍黄蓝机,欧阳道川灰狼,老秋,都出现过。 那第四路呢?是谁?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