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练就了独步天下的用毒神功,还怕别人造反不成。 阿祖藩当然还记得,布烺和摇连袭的感情笃深,任何人都破坏不了。 那时候,随着布烺在本族中权势地位的节节提高,本族中有些势力方竟从中使坏,妄想布烺踹了摇连袭,与他们结盟。 但他们低估了布烺对摇连袭的深情,无论别人如何挑拨离间,布烺都毫无疑问地相信摇连袭,不为谣言所动,别人就不了了之了。 布烺对摇连袭言听计从,他做出的很多决策,都深受摇连袭的影响,即使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布烺也会毫不犹豫地摘给她。 如今,那个像极了摇连袭的梳流仪,居然也能左右布烺对政务的决策,这让阿祖藩深感恐慌。 “布烺!你不愿与各个部落结亲也行,但你必须跟那个奴隶断绝关系,最好是让她消失!你真不该屈尊降贵找一个奴隶,你的对偶,必须得是咱们高贵的本族人!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我来······”阿祖藩神情阴险得可怕,除掉一些碍事的人,是她惯用的伎俩。 “你们谁也不许动梳流仪——”布烺紧张得大吼道,恐怕阿祖藩对她不利,忽然他情绪失控,转而悲痛万分,哀求道:“求求阿祖藩高抬贵手,我不想再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