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烺,我听别人说梳流仪是有对偶的人,只因为模样像极了摇连袭,能满足你对摇连袭的念想,你总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就把人家强行留在自己身边。可那梳流仪一点都不开心,从未笑过,她心里没有你,你还是还她自由吧?传出去影响多不好,都说你堂堂大司空,居然抢别人的对偶!” 突然阿祖藩态度一变,又好言相劝,分析利弊,挑拨布烺疏远梳流仪。 “我甭管别人说什么,我开心就行!对,我就是为了一己私欲,抢了别人的对偶,我喜欢的我就要得到!反正我早已经臭名昭著,也不在乎多这一条!”布烺突然把声音提高了八个度,不惜自□□。 “布烺——你知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说你的,说你日夜□□那个奴隶,把人家折磨得不成人形。”阿祖藩谏言,学着别人的样子怜悯梳流仪。 “哪有的事?别听他们瞎说,我宝贝她还来不及呢!谁在造谣诽谤我?”布烺惊愕得张大嘴巴,瞪大两眼,表情相当的夸张,他难以置信,别人会这么造谣诽谤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每次强迫人家的时候,那奴隶的惨叫声,谁没听到呀?还有你那些座下弟子,也跟你一样,看上哪一个就强来,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家都对你怨声载道了。”阿祖潘指着布烺的鼻子责怪道。 布烺这才想起,是他太不注意影响了,当着奴仆们的面强迫梳流仪,硬拉她下浴池,扑腾起滔天巨浪。 奴仆们就在岸边听着看着,等梳流仪被折腾到筋疲力尽了,再让她们来服侍更衣。 梳流仪也是倔犟,不愿配合,故意惨叫得夸张,明明还没碰到她,惨叫声反而勾起布烺极大的兴致,更加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还觉得刺激和愉悦。 现在臭名昭著了,布烺依旧一脸不屑,安什么恶名他照单全收。人一旦混不吝到这种程度,别人都无力指责他了。不过他可以胡作非为,他座下的弟子们则不行。 “阿祖藩请放心,我座下哪个弟子做恶,我一定严惩不贷!还是请阿祖藩少操点闲心,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不好吗?”布烺软硬不吃,打算跟她杠到底。 布烺离开后,阿祖藩阴晴不定的脸色实在绷不住了,恼羞成怒的她,猛然拍案而起,对众宣布。 “既然他那么喜欢奴隶,那就给他找一群来,我看他够不够!我就不信,那么多人还拴不住他一个人!” 阿祖藩让臣服他们的各地诸侯,务必送至少一个丽姬到盛宫,多也不嫌多,多多益善。 这些希黛族的舔狗,是奴隶中的贵族阶级,具有一定量的封地和势力,可比赤贫得只有一间草屋的梳流仪强多了。 大司空这个金字招牌,岂能便宜了梳流仪那个奴隶。 那叫利益捆绑,阿祖藩还想多捆绑几处。 各级诸侯听说阿祖藩要为大司空挑选丽姬,皆闻风而动,多难得的一次攀龙附凤的机会,皆是积极响应。 很快,阿祖藩便听到各级来报,合适的人已选好,只等着一声令下,马上送人到盛宫。 阿祖藩开心得合拢不住嘴,布烺能与各大势力方结为亲盟,更能加强巩固希黛族的统治。 在强权社会,这是天经地义的生存法则。至于该不该对一个人的感情忠贞,那是压根不用考虑的事。 在那群丽姬被送来之前,阿祖藩还是有必要通知当事人一声,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 布烺看到阿祖藩身边没了噪杂的族人,只有芊芊陪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便恭敬地问道:“阿祖藩,今日你心情不错,找我又有何事?” “布烺!我为你挑选的一批丽姬,马上就要送达盛宫了,希望你能笑纳!”阿祖藩欢喜得眉飞色舞。 “阿祖藩!我不需要那些人,请你安排给家族的其他人吧!”布烺神色凝重,就知道他会推辞。 以前布烺有摇连袭就够了,与各级诸侯联袂的事,希黛族中有的人,干别的事不行,干这事可在行。 “布烺!你和摇连袭的爱情感天动地,所有人都欣赏祝福。可如今她已不再了,没有人再配得到你的爱情,有的只是利益联盟,多多益善。” 芊芊就坐在一旁,听阿祖藩说这些话,她沮丧地哽咽,看来她也是得不到布烺哥的爱情。 “阿祖藩!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私事,我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布烺!你是我希黛族的大司空,是一族之主,你个人的感情,必须得服从政治的需要,与各个部落联盟,以壮大我族为己任!”阿祖藩搬出了族规,向布烺施压。 “我不需要那些裙带关系,一样可以威震四海,做天下的共主!至于枕边人,一个就够了!”布烺对自己的实力是迷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