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药是她从一种调味料里提炼出来的。 “大司空!奴身只是个下贱的奴隶,尊卑有别,岂敢与大司空共餐!”梳流仪故作镇静地回答。 “我让你吃你就吃!”布烺的语气骤然变得凌厉,吓得梳流仪一阵哆嗦。 为了不让他起疑心,吃就吃,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梳流仪坐下便开吃,布烺眼中的不明意味影影绰绰,举杯与她对饮,“来!干一杯!” “你知道想杀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布烺看着梳流仪饮下毒酒,调皮地笑着。 “会被你做成下酒菜!”梳流仪若无其事地回答,无关痛痒。 “你怎么说得如此轻巧,难道你一点都害怕吗?”布烺忽地睁大了眼睛,眼中精光乍现。 “怕什么,我又没想过杀你?”梳流仪冷静得可怕,心理素质过硬。 布烺一时不确定是梳流仪下的毒,便先让行她告退。 不过他派人暗中监视梳流仪,关注她做菜的情形。 “梳流仪!大司空要啃狗腿,你马上做给他。” “啃你丫的狗腿!”梳流仪心中骂着,麻利地准备食材,放配料,油烹蒸煮。 监视的人来报,梳流仪并无可疑之处。 酒菜上桌,布烺一品尝,果真还是有毒,梳流仪的手段再高明,也逃不过布烺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