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最终还是上场了,想着参加都参加了,该是好好让自家老头子出出风头,便取了箭矢,认真了起来。 本来众人还在说笑,直到小厮喊道:“谢家二郎君,全壶。” 众人这才将目光投向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众人只知刚回玉京的谢家二郎是个不学无术的,今日才知原这家二郎生的芝兰玉树,投壶技艺也十分了得。 便是远处偷看的女娘们,虽不得见其真容,却觉得其人风采定远超众人,毫无疑问,谢逸是今日这场投壶赛事当之无愧的魁首。 而谢逸从江勉手里取过奖品,本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着这本刚从自己手里送出去的策论也是忍不住黑了脸。 江勉却低头说:“恭喜你,今日拨得头筹”,说着,又拍了拍谢逸的肩,全然不顾谢逸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谢逸只气的恨不得再没有这号友人,便是转身就走,当然拿着已经被□□褶皱的策论。 而另一边,谢云承看着转身离开的谢逸,仿佛这一年才第一次好好打量自己的孩子,长大许多,不再病弱,比这玉京大多世家子弟都更具风度。 谢云承又不禁感叹毕竟分开了五年,这小子跟着孙邈怀应是见识了不少,他若是一回来便一心留在玉京逐名追利,自己才应该担心。 可是,万没想到,他要及冠后,浪迹天涯,这放在哪个父亲身上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才想出来这缓兵之计,也许,等他与玉京城、与这城里的人有了越来越多的牵绊,便不愿离开了呢,这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