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生是被赶出卧室的。 小丫头态度坚决,说他们还不是合法的夫妻,所以绝对不能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可是你身上还有伤,还在发着烧呢。” 司谨生不死心地在门外哄:“我保证不靠近你,我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陪你好不好?你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不放心。” 叶绵绵在海市受的委屈,他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 所谓的结婚证他的确不知情,完全是司老夫人一声吩咐下去,就有人办好的。 叶绵绵昏睡这段时间,她身上的新伤旧伤也被他亲自检查了一遍。 脸上的肿痕消退得几乎看不见了,额头的擦伤被她用粉底液掩盖过,又有刘海的遮挡,所以见面时根本没有发觉。 扭伤的脚踝比较重一些,红肿消退留下了青紫淤痕,按说走起路来一定不方便。 可这丫头愣是隐藏得很好,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甜软娇柔的外表下,竟是一颗那么倔强要强的心。 “我很好,不需要你的担心。还有,作为上下级男女同事的关系,我们应该保持距离,免得被人说闲话。” 司谨生哭笑不得,他们什么时候就成上下级的同事了呢? “小祖宗,就算你要进公司,该走的流程也是要走一下的吧。你连人事部的门都没进,就知道一定会录取你吗?职位呢?工作范围呢?薪水福利……” 门被叶绵绵大力推开,冷着小脸瞅得司谨生心虚。 生怕这小祖宗再生气,到时候别说夫妻做不成不,可能连同事的关系都要泡汤。 “人事部的决议,最终归谁管?”叶绵绵正色发问。 “我……我啊。”司谨生都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那我现在跟你面试,是不是更直接?”叶绵绵抬高下巴,给自己涨点气势。 “也不是没有先例……”司谨生为难地挠头。 “要我吗?”叶绵绵简单直接地又问。 司谨生眨眨眼,这话听着好让人心痒痒啊。 “要不要,一句话。”叶绵绵催促道。 “要,当然要。”司谨生柔着嗓音上前拉她的手,被她一下子甩开。 又问: “那好,职位就要总经理特助,就像琳达那种。工作范畴嘛,随总经理同坐同吃跑腿打杂。薪水跟琳达一样就行。附带条件就是我征用了这间屋子做员工宿舍。” 叶绵绵想了想,应该没有遗漏,于是最后问:“同意吗?” 这么硬气谈工资待遇的,世间罕见。 司谨生僵硬着笑脸:“同意。”谁让是自己夫人呢?只能宠着。 “那晚安吧,司总明天见。” 叶绵绵不由分说,把门关上,司谨生面对着门板心情复杂。 “睡前把药吃了,就在床头的柜子上。还有多喝水……” “多谢司总关心。” 司谨生无奈地摇头苦笑,担惊受怕一整天,弄得伤痕累累,就当做补偿,陪她玩闹一下吧。 一个小时后,司谨生从楼下上来,贴上门板听了听,卧室内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丫头应该是睡着了。 才敢拿出钥匙轻轻转动门锁,脚步放轻地走了进去。 床头灯依然亮着,就知道没有他在,她一定怕黑。 小丫头睡相很好,安安静静的,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还好,已经没有那么热了。 轻手轻脚的摸上床,叶绵绵在睡梦中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迷迷糊糊的钻进他怀里,小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找到合适的位置才又睡了去。 司谨生哑然一笑,俯过来吻了吻她的唇,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翌日一早,叶绵绵睁眼就看到那张无比俊美的脸,想到这样优秀的男人是她的,就愉悦不已。 调皮地用指甲掐住他下巴上刚刚冒出来的胡渣,慢慢用力。 司谨生吃痛地皱眉,不用想就知道是他的丫头在使坏。 “一大早就谋杀亲夫,调皮。” “谁谋杀亲夫了?我在惩罚一个半夜偷上我床的登徒子。”叶绵绵一根拔不下来,寻找下一个目标。 司谨生无声地笑,睁开眼睛看她。 “登徒子只是担心姑娘的身体,并没有冒犯之意,姑娘应该感谢在下才对。” 重归于好的感觉太好,忍不住顺着她玩。 “我睡那么熟,谁知道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