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之上,日日夜夜供你驱策?当然,你还可以亲手挖开我的心,看看里面到底还装了多少种恶毒心思,一一用在我身上。” 崔玉竹的怒火要跳出眼眶,陆白依旧神色淡淡,甚至还能缓着语调问:“怎么样?你想不出来如何让人生不如死,我帮你想,这些方法,阿竹准备选择哪一个给我?我都能接受!左右无论哪一种,对于我而言,不出三天,必死无疑,正合我意。” 崔玉竹手指陷进掌心,鲜血直流,眼眶的红都要冲出体外来。 陆白却自始至终淡定如钟,一双眸子清冷如霜,就那么看着崔玉竹,好似静默地等待着帝王的抉择。 也不知过了多久,崔玉竹厉声高喊:“秦忠!” 声音震得陆白耳膜痛,他没理会。 秦忠很快进入,刚步到门口,就觉得屋内的低气压能冻死人,还没待他思索要用什么话询问才能降些怒火,就听帝王吼道:“去找跟铁链来!” 秦忠愣在原地,看看帝王,又看看陆白,在冻死人的气压里后背愣是冒出了汗。 “朕说!!!找根铁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