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放下窗帘,轻唤:“阿竹?” “嗯?” “我们买些酒吧?今天除夕,晚上咱们少喝一些。” 崔玉竹眉头微拧,不语。 陆白眸色顿变,方才还清冷得月光般高洁的人,转瞬间变成一只委屈的小猫,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轻声说:“就一杯,只喝一杯。” 崔玉竹那点没出息的心,就跟着乱荡,只想把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再装点水雾进去。 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决定不能一直被陆白牵着鼻子走。伸手把人拽进怀中,俯首试图夺回些被压制许久的进击权。 陆白微愣,很快配合,主动揽上他的后颈,加深这个逐渐急躁的吻。 崔玉竹终于如愿以偿地将那眼神装上水雾,被猫抓乱的心还跳着。 他没理会,双臂揽着陆白的腰,将人圈在怀中,说:“别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在你面前我做不了正人君子。” 陆白凑近他,俯在他耳边轻轻吐气,“你做不了正人君子,可以做衣冠禽兽。” 腰间被勒出痛感,陆白没停,继续说:“穿上外衣的正人君子,脱下外衣的‘禽兽’。” 他将禽兽两字格外魅惑,那点意思完全不需要解读,落之而出,直接在耳边直接幻化成意思,赤裸裸打在崔玉竹耳边。刚压下的心神荡漾又再次被激起。 始作俑者还在添油加醋,“陛下,玉竹,阿竹,阿……竹……,我今晚可不可以喝一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