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字说得暧昧又迷离。 情欲瞬间溢出眼眶,质疑下的挑逗,是云雨之间的调剂品,如油盐酱醋,增香添味。 崔玉竹的理智总能在陆白每一句话后一点一点往下降,直至濒临。 他想,自己真得完了,总有一天自己会在一场名为陆白的游戏之中肝脑涂地。 对面的人不曾动心,为了目的,竟可以做到如此。 崔玉竹莫名笑了,满眼无可奈何。 有只手轻轻抚上扯起的嘴角,细语询问:“阿竹在笑什么?” “笑自己蠢。” “怎会,阿竹可是从冷宫弃子一步一步登上帝王宝座的人。” 崔玉竹双手扶着陆白的腰,道:“明知道你不曾有片刻真心,不曾心甘情愿,却还是一点一点沦陷在你构造的虚假的情爱里,不蠢吗?” 陆白摇头,环上崔玉竹的脖颈,借势跪起,又一步逼近,“这不是蠢,这是你情动之下的纵容,你爱上了我,心甘情愿陪我玩一场不知何名的游戏。” 崔玉竹不言,陆白近在咫尺,只需微微一动,就能品尝美味,强忍着,全身上下难受得厉害,想要…… 陆白靠着他的肩膀,手指从下向上一直滑动,从后腰到蝴蝶谷,再到肩膀,慢慢退身,滑到锁骨,一路往下。 “阿竹先前说沐浴之后陪我玩,陛下,我又想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