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回响。 那是陆白的隐忍。 崔玉竹沉默着,虽有心言语,试图去解释“玩物”两字。 无疾而终。 要说什么才能解释清楚? 未经允许,不再触碰? 若真是如此,自己怕是至死也无法再碰陆白分毫。 崔玉竹深知自己做不到,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陛下,您还要继续吗?” 崔玉竹压下满腹欲望,不看陆白,返回,道:“你忙吧。” 陆白未言,坐回去,继续处理文卷。 崔玉竹强挤进了画,只是片刻,无奈退出。 吻燃烧起了欲火,无处可泄,又是佳人在前,越烧越旺。 轻快的文字无法解渴,崔玉竹瞎转悠了半晌,道:“我去找周素谈些事情,你处理完等我一起回宫。” “是,微臣遵旨。” 外出的脚步骤然顿住。这个人有些日子没用这两个字了。 为何? 崔玉竹没过多纠结,只怕再待下去,欲火无法再控。 房门开关不过一瞬,陆白自始至终未曾抬眸,一侧的唇角却轻轻勾了起来。 看来……,崔玉竹选择了前者。 意料之中的事,陆白并不意外。崔玉竹若那么轻易望而却步,自己早就过奈何桥,投胎转世为人了,又怎会在这大梁苦苦挣扎。 下值时间刚到,崔玉竹便踏进值档房。 陆白收拾好书案,两人一同而出。 正是下值时间,一路多是结伴而出而出的人,骤然见到天子,皆是惊恐跪地。 偌大的京兆府,从鸿泽院到大门,跪了一路的人。 崔玉竹一路无言,陆白一路跟随。所有跪礼,他没躲,也无法躲。 秦忠挑开帘子,道:“皇上,是要回皇宫吗?” 崔玉竹一脚踏上马扎,听闻,猛然顿住,转身问陆白:“要不要在外面走一走?” “微臣都行,随陛下的意。” 半晌,崔玉竹道:“那就走一走吧,我也有些日子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