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能过得更好,不必仰人鼻息。” 听了这些,虽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却也感同身受,心灵受到很大的触动,还很酸痛,眼泪不自觉的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远在北境王府的颜晶,还在拿着书研读,突然心中莫名感到酸楚,她放下书,用手揉了揉胸口,不自觉的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黑夜下的天空,眼泪在眼眶中流转,嘴中喃喃喊道:“爹~” 这一声“爹”出口,颜晶才猛然惊觉自己多久没见到老父亲了,总以为父亲还在京中,总以为父亲身体还健朗,只要自己能回到身体里,就能继续在父亲跟前尽孝。 可是这都多久过去了?仍没有一点进展,而她却许久没见到父亲了。 这边,颜府中的颜高峰还在继续说道:“本想让你招赘,继续留在为父的身边,可是你呢?看上了那小子,那小子是什么身份?王府世子,你能嫁给他吗?最多是被一顶小轿抬进王府,等他的正室夫人进门,又怎能容得下你?” 说到这里,颜高峰站在萧楚赫面前,狠心没有理会眼前女儿眼里的眼泪,用无法质疑的语气说道:“为父不管你是一时冲动也好,还是真心喜欢也罢,为父都不会允许你与那小子有来往,你的夫君必须要经过为父的考验,现在把手伸出来。” 听到这话,萧楚赫出伸左手,就见颜高峰从腰间取下一个戒尺,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打在了萧楚赫的手心上和心理。 这份父爱是那么的浓稠而又沉重,让他生出从未有过的嫉妒心,他嫉妒颜晶有一个全心全意爱护她的父亲,而他就像迷失在黑暗里的小孩,渴望着父爱。 如今父爱就在眼前,他很想去触摸,很想去占有,可又害怕失去。 深夜里,因心绪起伏过大,萧楚赫早早的就沉睡过去,些许响动都不能将他吵醒。 颜高峰站在萧楚赫的床前,注意到女儿眼角还带着泪水,他不由轻轻得一“叹”,眼睛一转就看着那只红肿的手,招来小桃轻声问道:“怎么不给你家小姐包扎上?” 小桃小声回道:“小姐不让。” 颜高峰捧起萧楚赫那只被打得红肿的手,轻轻用手触碰,手就因疼痛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可萧楚赫并未醒来。 颜高峰对着身边的小桃轻声吩咐道:“去把药膏和包扎的物品拿来。” 小桃试图阻拦道:“家主,奴婢会包扎,就让奴婢来吧。” 颜高峰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小桃却懂了他的意思,乖乖的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颜高峰先是用温热的帕子,给萧楚赫擦干红肿的手,又轻轻涂上药膏,才将纱布缓慢的把手给裹上,并绑紧。 这个过程中,颜高峰一直都是轻柔而缓慢的,并没有把床上的人给惊醒,等做好这些,他才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对着出来送人的小桃吩咐道:“照顾好晶晶,有什么事派人到前院书房找老夫,如果晶晶发高热,必须第一时间通知府医。” 小桃屈膝行了一礼说道:“奴婢遵命。” 次日清辰,小桃从外头打了一盆水进来,就见小姐已经醒了,连忙加快脚步放下水盆。 萧楚赫坐在床上,右手摸着左手的纱布开口问道:“昨晚是你给我包扎的?” 小桃走到床前摇头说道:“不是,昨夜家主来过,是家主亲自给您包扎的,家主还说若是您有什么事,就让奴婢立马派人去前院书房找他。” “奴婢刚才还出去打听了一下,听说前院的书房,昨夜里灯亮了一整晚。” 听了这些话,萧楚赫沉默了许久,犹疑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心中也下定了决心,只要自己一天没灵魂归位,自己就是颜家的女儿。 要是让颜晶知道自己的父亲就这么被别人抢走了,肯定会气得跳脚,大骂萧楚赫不要脸。 占了她多年的积蓄还不够,还要抢她的父亲,天底下就没有他那么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