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宴臣,他一把把叶子推到墙上,质问道:“你也说爱我,可你的爱这么浅薄和短暂,不过八年,你就后悔了,你就爱了另一个人。那么,是不是下一个八年,你又会重新爱我?” 叶子不耐在这问题上和他纠缠,直白的回他:“不会。” 孟宴臣仿佛对这答案感到意外,固执的寻一个解释,问她:“为什么不会?” 叶子皱眉:“因为我不会再爱一个不爱我的人,永永远远不会。” 孟宴臣松开她,勾了勾唇:“可是叶子,我没有不爱你。” 叶子终于正眼打量了他一眼,却摇头戳破他的自欺欺人:“你不是爱我,你只是不能容忍我不爱你,这不是爱,孟宴臣,这只是占有欲。你得不到蝴蝶,所以也不容许爱你的蛾子飞走。” “不。”孟宴臣反驳她:“蝴蝶只是幻想,你才是我唯一的爱人。” 叶子叹气:“我只是曾经唯一毫无保留爱你的人,所以你才会困惑,你才会不舍,你才会产生爱我的错觉。” 孟宴臣盯着她,似在思索,一会儿却晃了晃手指,指责她:“不对,你在PUA我。” 叶子有一瞬的沉默,孟宴臣便似看到了转机,他攥紧叶子,仿佛想看到她的灵魂,他说:“你对他的爱,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深,是不是?是不是你以为的爱,其实只是妻子对丈夫的忠诚?这是责任,不是爱。” 他这话一出,叶子又是一阵沉默,孟宴臣更是乘胜追击:“你看,你也回答不了。” 叶子却开始反驳他:“孟宴臣,你才是在PUA我。我如果不爱他,为什么要嫁给他?责任和忠诚也是爱他的方式,这并不矛盾。 我说你不爱我,是我见识过你的克制和痛苦,你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孟宴臣,这不是爱,是掠夺,你在试图掠夺我……而所有以爱之名的掠夺,都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令人作呕,” 孟宴臣被她说得脸色煞白,只一个劲的摇头,叶子却只觉得疲惫,她离去前,落下最后一句话:“你如果真的觉得自己爱我,请不要动魏勋,你如果动他,大不了我陪他一起,你只管逼死我们,这样,只会让我们更相爱。” 孟宴臣耳朵里嗡鸣作响,只听到“逼死”这个字眼。 他想,要逼死谁? 叶子吗? 不,该死的应该是那个人才对。 他死了,叶子才能重新看到他。 或重新爱上,或恨他一生。 总归是要纠缠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