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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2 / 5)


挂起来?

“朕知你事事周全,总要谋定,只是也别太累了。”他叹息一声,又望她额头,看她伤腿,最后尤为认真落回她眼眸,“你我不过凡人,便有通天之能,也是有限,做不到事事尽善尽美。”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但是是第一次没有外界因由,而是单纯的,不想她太劳累。

苏清机觉得自己呆不下去了,从未有过的急切想逃离,可偏偏,她伤了腿,根本连走都走不得。

“陛下说的是,臣受教。”

她笑眯眯的,透着古灵精怪的滑头,江焉被可爱得心头发软,指尖动了动。真是很想摸摸她的头。

他很好地掩饰过去,怕自己忍不住,移眸望着水面上风摇莲苞,噙着笑道:“左相玲珑通透,朕可不敢称教。”

寻常到不能更寻常的插科打诨。

假使苏清机没有看到他眸间一闪而过的柔色,仿佛软到他心底的喟叹。

即便一切都突然至极,甚至只发生在一时半刻间,可也已足够苏清机心颤确认,她的君上对她有着确确凿凿的男女私情。

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也许已经有段时日,他会在她不曾留意到的晦暗处注视她的言笑,描摹她的脸容,心上惦念她,日日要她相陪,却又极致克制,除了滑落紫袍时,从未对她有过半分唐突冒犯,从未流露心意叫她知道,便是如此之下,他慌了神抛却一切抱她去寻药,为她亲手做素舆,为她备清洺汤浴。

苏清机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从槐安回来时还一切如常,甚至她从上林苑回来,他还是君,她也还是臣。

“陛下这便是折煞臣了,谁人不知臣才疏学浅、不知天高地厚。”

苏清机挤着笑音说完,在他转过眸看她之前,又突然道:“臣有些不适,恐怕要先行告退。”

她知道这太突兀,引他起疑的风险极大,可她待不下去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她现在,根本不能看到他。

江焉听她头一句,还想笑她一笑,可紧接着就听到了第二句。

他瞬息变了脸色,“怎么?腿疼么!”

苏清机低垂着眼摇头,“恐是时疾,臣失礼了。”

她容色确实有些不对,江焉在这一刻里从她的伤腿想到她心头的旧伤,整个人都绷紧起来,立即唤了德福传御驾,凝着神色沉声对她道:“这时候还管什么失礼不失礼,朕知道你定要说乘御驾僭越不妥失礼,你一个字都不许同朕说,快些去御医署。”

苏清机任他随即推她出水亭,甚至御驾备好,他俯身将她紧紧抱起来、抱上御驾都没有出言抗拒一句。

御驾从莲塘疾驰,江焉不住地上下看她,墨眉深深拧着,“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头疼吗?还是夜间受了风?”

多说多错。苏清机不答。看起来,像是斟酌话语。

江焉轻而易举被心上人乱了心神,连她平日不当心染上什么病都想了,可是看着她垂目斟酌的模样,微微抿起来的唇,他突然意识到,苏清机是会医的。

她起码是从习四书五经时便习医书,至今至少十来年,医术了得,平日倘有个头疼脑热,一定都是自己随手便诊了的。

现在她却没搭脉。

还在斟酌怎么回答他的急问。

江焉慢慢冷静了下来,便是这一冷静,让他忽然记起一宗事来。

江祈有几次,特意寻擅治妇科的御医,调理身子。

女儿家的那件事是叫……癸水。

江焉想到这里,顿时僵了僵,少有的不知所措。

难怪她说得突然,难怪她犹豫斟酌,难怪她脸色不好。

他轻咳一声,觑着她,也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出口:“若是不必去御医署,朕便让他们掉头,送你回净眀轩。”

苏清机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才这样说,此刻她也不欲想他的心思,轻点了下头。

看来果真是那件事……江焉命人调转方向,车轮转动间,周遭安静极了。

这种心照不宣的沉寂,不同于以往,根本没办法打破。

他不能冒昧询问她哪里不舒服,这于她而言,本就是私密至极的事。

于是只能回想,在他放回那两张圣旨后,他私下偷偷了解过的,女子癸水。

一月一至,甚损元气,最好静养。轻则心力憔悴,重则疼痛难忍。

江焉眸色凝重起来,又暗里瞧她,她只是容色较寻常有些不一样,其余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虽然如此,可他却没放下心,他贯知道苏清机有掌控欲,一切在她掌控之外的,她会隐忍至变为在她掌控内,可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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