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而言,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眼下嘴上还硬撑着。 萧鹤眠并不理会他们,只叫楚南带着老王前去拿证据。 取证也不过是一个来回的事儿,但这一小段时间对于吕老他们而言,简直是度日如年。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便慌得浑身都是汗,跟从河里打捞上来的一般了。 “公子,东西拿到了。” 很快,楚南便拎着一堆的账簿回来了,呈到了萧鹤眠的面前。 但萧鹤眠却转手先交给了苏想容,“嫂嫂且瞧瞧。” 苏想容便也不再推脱,接过后翻看了起来。 “这便是替换的假账簿,上面的真印章所烙印下的封蜡还在,看来便是一开始用这假的贴在后面,等封库了之后,再趁着四下无人,替换上真的,如此便能瞒天过海了。” 假账簿上只有吕老与何老的名字,这已是板上钉钉的铁证了。 “看来你们二人的胃口真的是不小呀,从年份来推断,你们做假账足足有将近十年了,从中所牵涉到的金额,足够让你们被判抄家,斩首示众了。” 何老的胆子显然要小许多,一下子便瘫坐在了地上。 而吕老还死撑着:“我没做过这些事情,更何况,我与何老都是为萧家做事的老人了,便算是要给我们定罪,也须经由族中长辈来做决断,五公子你可还没有这个资格!” 萧鹤眠却一眼看穿了他的真正用意,“怎么,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救兵,所以想着借这个机会,将你们暴露的消息透露出去,让你们背后的幕后黑手来搭救你们?” 吕老的额前不断地冒出冷汗。 这个不过十七的年轻郎君,实在是眼神毒辣,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所有心思! “我不知道五公子你在说什么……” “你们定然很好奇,为何派出去通信的人,到眼下都没能回来,又为何,账房这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甚至你们都已经暴露了,为何幕后之人还没有过来搭救你们吧?” 在吕老他们一脸见了鬼,怎么什么心思都被萧鹤眠给看透的表情下,萧鹤眠只动了动两根修长的手指。 便见楚北将一人给丢了出去,那人在地面摔了个狗吃屎,甚至都没喘过一口气,便只跪在地上直磕头。 “五公子饶命!五公子饶命!小的是无辜的,是吕老他们命小的去传信,其他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以看到地上求饶的竟然是他们先前派去传信的,这前路后路,都被萧鹤眠给堵得死死的,吕老他们终于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今晚,他们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们让你去给何人传信?” 账房颤颤巍巍的回道:“去……去二房,给马娘子传话……” 果然是二房搞的鬼,难怪这些年来,二房的日子过得甚是滋润,马氏整日里穿金戴银的。 但因为二房也有管一些生意,且假账的事儿又做的隐蔽,所以长房一直没有察觉。 加之萧家本就富庶,其他两房过得滋润些倒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 但实际上,二房恐怕比平日里看到的,要更加奢靡,毕竟这些年来,从做假账中,可真是贪了不少。 难怪长房一出事,二房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夺掌家权,他们可真是好谋划呀! “原来是我那二叔与二婶做的好事,看来是该跟他们好好的算一下这些账了。” 萧远他们哪儿能知晓,此刻他们的计谋败露,即将要大祸临头了。 马氏还是像往常一样,乘着马车去了金满堂。 金满堂的掌柜一见大客户来了,立时便亲自迎了出来。 这东街上下都知晓,萧家的几房中,便数二房最为挥霍。 尤其是马氏,素日里最喜欢在这些金银首饰铺子里逛,每回都要花上几百两。 而马氏唯一的儿子萧应天,更是锦州城出了名的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是赌坊、花楼里的常客。 这些地方,可都是销金库,进去了不花个百两往上,可都是出不来的。 “马大娘子您来了,快请进,近来咱们铺子刚好来了一批新货,可都是时下京城最流行,皇家的娘娘公主们才有资格佩戴的。” “小的特意给您留了,放眼咱们整个锦州,也便只有马大娘子您才有资格佩戴!” 掌柜的嘴巴极甜,将马氏哄得直乐。 别看马氏在被扣月钱上抠抠搜搜,但花在自个儿穿戴上,却是极为大手大脚。 “掌柜你眼光,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