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一声声娇呼不知从何处溢出,“求求主人,放过奴家啦!” 话音一落,一个苍老沙哑的笑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极有节律的律动。 段琅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时,面对的便是眼前这活色生香。 这是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屋里空空如也,只在屋里扔了一些烧红的木炭,算是去抵抗从窗户缝里溜进的刺骨寒冷。 在屋里的一角处,扔了些许的稻草杆,算是有了一个落脚处。 而那两人,便在那稻草杆上行那等快活事。 段琅虽未发出任何声音,但他气息一变,覆在娇美身体上的那一老翁便发现了。 草草了事后,那被唤作“主人”的老翁冲年轻女子低语几句,便推开破旧茅屋的门,纵身往别处去了。 屋内还带有残留的味道,而外间风雪交加,白色的飞絮从敞开的大门处灌进来。段琅只觉得浑身一激灵,背上对着的地更加冰冷,连面上都迅速地凝集了一层白霜样的物质。 那女子随意拢了拢自己的衣衫,就这么半敞开着,不知是她功力深厚,亦或是得了其他御寒的宝物,竟是半分不觉得冷,裸露的皮肤还带着些许稚嫩的绯红色。 她娇媚的脸上还带着尽欢后的情愫,双颊飞霞,媚眼如丝,半躺着趴在那堆稻草中,声音有些喑哑,道:“你这毛头小子,竟是看不懂情形么!那老头好不容易走了,还不快快让我等极尽快活!” 听这声音,那娇媚女子竟是之前骗他救人那位村妇。再看那角落内被弃之不用的□□,段琅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自己竟是早早便进了别人的圈套,可笑自己和那壮汉似是对此毫不知情。原先那村妇也不知是被杀了还是早早逃了。 那女子一番娇柔作态,让段琅心内有些犯呕,面上却不显。 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脚,竟是使不上力。却挑起他那一双剑眉,丹凤眼中微光流转,笑道:“你们给我下了那等软筋散,我现毫无力气,可如何行那等快活事呢?” “呵呵”,那女子捂着嘴娇笑,衣袖随着这一动作划得更远,竟是连上半身都要露出来了,“这还不简单。郎君不能使力,那便让奴家来吧。郎君尽管享受便好!” 这般说着,她竟是下了那草堆,贴心地关好那扇破门,半脱着衣服,带着一股靡靡之味,朝段琅所在之处覆过来。 刺鼻的味道一下子冲进段琅的鼻腔,仿佛顺着这个道,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腑。 “滚!” 眼见那女子的肌肤就要贴到自己的脸上,段琅忙偏过头。 “哈哈哈,”那女子兴许是觉得段琅这模样有趣地紧,不退反进,几声娇笑从唇边溢出来,入耳竟是有几分催情。 段琅不过一十六少年,虽未经人事,但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女子虽是惹人厌恶,但那身姿容貌无一不是一等,几经挑逗,段琅是早已受不住。 女子抬手抚上段琅的面庞,用青葱的指尖,轻轻地刮了刮段琅早已涨红的脸,笑道:“郎君,奴家名儿为凝香,”凝香轻轻往段琅耳边吹了口气,“郎君,到时可别叫错了哦。” 段琅被下了软筋散,现下是毫无力气,只能躺在地上,任由凝香摆弄。 他只觉得身上一热,凝香竟已把自己整个人贴上来,头埋在段琅的颈窝处,湿漉漉的唇就这么印了上去。 段琅紧紧捏了捏手心,想凭空捏出几分气力,抓住腰间的剑,朝这放荡不堪的女子挥过去。 可惜,他没劲。 正当凝香致力于宽衣解带之时,那一扇破门竟是一下被大力撞开。 风雪倒灌进来,吹散了屋内那股腥味。 “你这狗奴才,我叫你看着这小子,”来人正是之前的老翁,“你倒好,把人看到你床上去了!” 凝香早在门被撞开的那瞬间,就滚到另一边去了,徒留段琅一个人半解着衣衫,瘫在地上。 “奴家,奴家,”凝香瑟瑟发抖,道:“奴家被□□迷了眼,还望主人开恩。” “哼。”老翁只是哼了一声,倒是没及时处置这一不守规矩的女人。 段琅朝那老翁望去,倒是明白他现下未发作的原因。 光这出去的一炷香时间,血迹就沾染了老翁灰袍的大半,花白的头发也跑得乱蓬蓬地,尽显狼狈。 “今日真是出师不利,”老翁咬了咬牙,“金莲阁竟是早在周围有所布置,我带出去的人手,竟大半都折损在那处!” 说及此,他狠狠地瞪了瞪段琅一眼:“这小子是与金莲阁半分关系都没有,否则金莲阁今日下手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