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补充了几句,“我觉得,身为男子,得要在小娘子们面前展示自己。得要主动,在有礼有节的基础上,制造机会,还要投其所好,不能显得太轻浮。要严格约束好自己,不能够给小娘子留下浪荡的印象,要不断提高自己的能力,才能配得上小娘子。将军,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裴用无心搭理他,听见他叨叨讲了一通,什么不能太轻浮……不能留下浪荡的印象,便觉得头上青筋直跳,掖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紧了紧,面上还是颔首赞同,归纳补充道,“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 听不懂,看他点头应该是觉得自己说得对。严随良乐了,感觉自己前途一片光明,至少走的路是正确的,那么路有多远都不很要紧。他连忙问,“将军,您刚才说的话,是您自己编的吗?显得好精深玄妙,言简意赅!比在怀远时那个老爱哇哇叫的鲍龟孙讲得有道理多了!您能写给我,我回去好好参详参详吗?” 他却似乎被刺激到了一般,一改往日温敦本色,蹙眉道,“平日要你读书,你想着回家喂猪。这是《孙子兵法》,你走的时候我让三多给你捎上。” 严随良眉花眼笑,老脸一红,“啷个写的这个书哦?想得真周到,婆娘还没请到,连孙子都想起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