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宗法伺候,狠打不饶。” 小辈们躬身答“是”,老家伙们撇着瘪嘴吹着胡子叹气,直到眼看着罗蓝田规规矩矩走到左手第二个空蒲团后面跪下了,这才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按照辈分高低陆续出了大殿。 罗武达站在原地等着,直等满殿的人都走光了,这才一溜烟跑到罗蓝田身边,跟他一起并排跪着。 炉内长香即将燃尽,罗武达爬起身,从桌案上抽出三支新的点燃,跑回来一拉罗蓝田的手说:“行啦!起来给祖宗们上柱香,祖宗们就不计较啦。” 罗蓝田斜他一眼,爬起身接过香来,插到香炉里合掌拜了拜,转身回到原来位置,一撩袍襟又要跪。 “祖宗们都原谅你了,你还跪啥?” 罗武达拽住他的胳膊往蒲团上拖,“祖宗们赏你坐着说话!” 罗蓝田“噗”地笑了,小心回头看看殿内殿外没人,才小声说道:“你就是祖宗们啊?当着祖宗们的面,你也敢假传圣旨。” “让你坐你就坐着,”罗武达硬把罗蓝田往蒲团上摁,嘴里振振有词道:“哪有老祖宗不心疼自己孩子的?哪个祖宗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跪跪两个时辰?再说你跪我就得陪着跪,大硬砖地的,硌得我膝盖痛。” 罗蓝田立刻心软了,胳膊上一卸力,人就被罗武达拖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