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真是的,你就会顺着他。” 杏子讪讪地想,还好舞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昨天处理完决斗者天太晚了,加上她半边脸还有点肿,亚图姆当场就想带着她去领证。 其实,他这段时间很没安全感吧。 连她昨天半夜醒来想去厕所,都能把他惊醒,精准地捉住她的手腕。 夜灯的微光打在他的脸上,光与影的冲撞下,他的眼眸带着睡梦中骤醒的惊慌,双眼之下是因为睡眠不足而产生的浓浓黑眼圈。 尽管她轻声说了几遍,她只是去厕所,让他继续睡,但等她回来时,发现那双紫眸至始至终都睁着,跟随着她的身影,直到她熄了床头灯躺进被窝,他才继续睡去。 杏子有些自责,一定是她上次的不告而别吓到亚图姆了,但她已经暗暗发誓,要好好补偿他,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女人低头,看着无名指的婚戒,心里一阵暖。 真是忙碌的一天,一大早去领了证,买了戒指,还去墓园祭拜了父母,和他们说了好些话。除了结婚这件事,还把这些年藏着的好的不好的,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心情也豁然开朗。 白色的雏菊在风中摇曳,杏子知道他们肯定在祝福她和亚图姆。 她问法老王要不要也告诉他的父母,但他却说,再回到现世之前,他就已经见到过父王母后,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了。 原来……他一开始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回来的。 她的目光穿过正手舞足蹈的城之内,落到法老王的身上,眼眸闪烁着动容的光。 亚图姆像有感应般抬头,杏子与他幽深的视线撞在一起。 “别看啦,还能看几十年呢。” 孔雀舞的揶揄让她回过神,她脸色微红,讨好地靠了靠金发女人。 “舞姐~,我去看看南瓜蛋挞好了没,我知道你爱吃,特地做的。” “嗯,这还差不多。” 也许是因为她在失忆时身体已经习惯了孔雀舞的触碰,又或许是她在遥远时空中被小亚图姆所开解,现在的她和友人们相处已经不再有隔阂,待人处事也不再那么消极。 孔雀舞看在眼里,很是欣慰。 杏子来到厨房,看烤箱还没到时间,便准备洗点水果切给客人,暗人格拿着喝光的杯子,跟着她来到厨房。 女人熟练地给他加上冰块,倒上可乐,递过去的时候看到他打着石膏的手,还有头上包了两层的纱布,把他蓬松的头发压成奇怪的造型,像秃皮的大狗,让她无论看几次都忍俊不禁。 暗人格没好气地接过杯子。“很好笑吗?” “没有没有,对不起,马利克大人,感谢你为拯救世界做出的贡献。” 她问过主人格关于暗马利克身份的事,对方说已经办好了埃及的身份,是暗人格自己取的名字,叫费努库,意思是黄昏,不过杏子还是习惯叫马利克,一时之间改不过来。 暗马利克靠在台板上,一边喝可乐一边准备呛呛她。 “喂,我觉得你还挺喜欢主人格的吧,不然怎么没有灵魂以后就知道抱他。” “啊?”杏子果然很惊讶,洗橙子的动作停住了,但还没等她详细问,一直在关注暗人格的马利克一个飞身闪进厨房,给了揭短的男人一脚。 “你这家伙……!” 马利克转向杏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把前因后果讲清楚了。 女人点点头,并没有放心上,倒是好奇地问他。“那亚图姆有没有吃醋?” “醋,当然醋了!” “他凶你了?” 看着杏子眼中的期待,白发男人无奈道。“没有,就是不怎么高兴。” 女人听后明显的失望,把马利克气笑了。 “你就那么想看我被法老王大卸八块啊。” 杏子眉眼一弯,不置可否,手上把橙子擦净。 她当然知道不会,逗逗马利克罢了。法老王这么理智冷静,又重感情,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和朋友起龃龉。 不过想到亚图姆吃醋的样子,她有点心疼又觉得他很可爱。 暗人格在旁边看得乐呵,又在打趣马利克,杏子把橙子切好,本想端给客人,但看到坐在其中的亚图姆,她有点不敢过去。 不知道怎么,明明领了结婚证,却比之前更怕羞。 看主人格被暗马利克被嘲笑得毫无反击之力,便将装满橙子的盘子递给他,笑道。 “马利克,麻烦你了,一会跟你讲一个好玩的事。” 等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