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注意脏乱漆黑的角落中,远远看着这一切的佐佐木愤恨地嫌恶道。 “真是没用。” 就算放出了佐克的神识,废物还是废物,白白浪费了他的神力。 两鬓斑白的他捂着刺痛的脑袋,强忍住几乎昏厥的痛苦。看来在决战到来之前,他需要好好休整。 男人虚弱地步入黑暗中的传送门,消失在了旧城区。 …… 暗巷中结束决斗后,西装男人脸上被感染的印记褪去,恢复了神智。 “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站在这,但是面前的女人隐隐散发出的杀意,让他顿感不妙,更何况她身后还站着那个把他痛打了一顿的男人。 他慌不择路立刻朝着反方向跑,却被两道高大的人影挡住了去路。 张扬的白发男人用他没被打石膏的手,拎起他的西装,逗弄着嘲讽他。 “哟,杂碎,很眼熟啊,上次游轮上没跟你好好玩玩,太可惜了。” 调戏过法老王的女人一次,死里逃生了,竟然还敢再来,胆子真肥。 另一个和他几乎一模一样,但气质更温和的男人,冷冷地开口。 “欺负女人,做这种事你不感到可耻吗。” 他们赶来的路上听到几个混混在说调戏褐发傻女人的事,两人火冒三丈,联手就把这几个人痛扁了一顿,从他们对把杏子带走的男人的描述,还有眼前被亚图姆打成猪头的脸,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西装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对面这两个人看着就是练过的,下手只会更重。 “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哥们饶了我吧。” 绅士优雅的装模作样荡然无存,只是在摇尾乞怜,马利克可不吃这套。 “我想你搞错了,你要求饶的对象不是我们。”他向暗人格颔首示意。 “切,便宜他了。” 暗马利克虽然感到可惜,不过依旧松开他,用力把他推了回去。 男人踉跄几步,狼狈地倒在地上,再站起来时,看到的是女人充满怒气的眼神。 他心里定了定,再怎么生气也只是女人……。 但下一刻他的鼻子被拳头重击,鼻梁几乎都被打断的剧痛,就让他立刻为刚才的想法后悔了。 “你……啊!!” 杏子一拳把他打蒙,用膝盖狠狠撞向他的裆部,接连几下都下了死劲,又一个过肩背摔将他甩飞出去,重重砸到地上。 看他嚎叫着捂着下身打滚,杏子想起自己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失去这段记忆的她把这巴掌印也算在了这人头上,于是又上前狠狠扇了他几记耳光,这才算解气。 马利克龇着牙看完,感觉自己也莫名疼起来了,他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暗人格,小声道。“看来之前杏子打你还算轻的。” 本来男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热闹,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回忆起那段不怎么好的见面,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主人格。 “这么说,那我还应该谢谢她?” 马利克忍着笑,挑了挑眉。“当然。” “……你去死。” 亚图姆从头到尾只在一旁,视线落在杏子的身上,眼眸深沉,安静地看着。 等女人做完手上的事,笑着望向他时,法老王才上前抱住她。 “杏子……。” 感受到怀中人的回应,他深吸一口气,将徘徊在脑中很久的念头说了出来。 “我们结婚吧。” …… 初春的寒潮仿佛一夜之间过去了,就算是夜晚也吹着和煦温暖的微风,沾染着淡淡花香,从阳台打开的窗户,飘入真崎家热闹的客厅。 男人们在沙发上聊天,真崎和孔雀舞在等待烤制的点心,坐在餐桌前闲谈。 “诶!!就这样结婚了?!” 孔雀舞吃惊地凑到杏子身上,看着她手里盯了半天的结婚证,还是感到一阵不可思议。 “亚图姆真是不解风情,就说了几个字,‘我们结婚吧’。结果你还就跟他去领证了,也太快了吧!” 杏子轻笑着把结婚证收好,怕激动的孔雀舞殃及池鱼。 “也不快吧……。” “昨天说的,今天就去领证,够快的啦。” 看真崎一直都是满眼幸福,脸上带着笑,四周都快冒出泡泡了,哪有一点之前知性疏离的模样,虽然她也为杏子感到高兴,但孔雀舞面上依旧恨铁不成钢。 <